林昭辉变着角度的操弄得身子发颤。他不懂情爱一事也没被人教过,茫然地受着,只以为这也是正常欢爱的一部分。
“呜、啊啊!”
穴里某处被一个猛顶,刘意高仰起脖子抑制不住地悲鸣了一声,腿根儿麻得厉害,险些挂不住。
“怎、怎么……”
刘意哆嗦着喃喃着,听着身上的林昭辉轻笑了一声,又顶着好不容易找到的骚点反复冲击凿去,刘意猝不及防地惊叫起来,方才苦苦压抑的嗓音也憋不住了,比平时尖细的呻吟声绕着林昭辉的耳朵往里钻,混了丝哭音进去。
“不、啊啊……不可、呀啊……!哈啊、啊啊啊!”
刘意疯狂地胡乱摇起脑袋,手脚并用地猛烈挣扎起来。林昭辉愣了一下,他还是头一次做到一半被身子下的对象这般反抗推拒,有些发懵。
但刘意到底不敢真的使劲儿推搡他家陛下,挣扎着拧着身子躲避倒像是情趣了,方才好不容易松软下来的后穴顿时又将林昭辉绞得死紧,抽搐着狠缩。
“呜……陛下、不、不行……您别……别弄那里……”
刘意脸一阵红一阵白,虚抵着林昭辉胸口的手垂下,无力地试图遮挡起自己的下半身。
“怎么了这是?突然又这般……”
林昭辉困惑地撑起身来,直挺着腰伸手抓了刘意的双腕。他浑身一抖,拼了命地摇头哀求:“不要……不要啊啊……陛下、您、您别看……脏……您别……”
林昭辉指间用力,握着手腕挪开他的手,翻过一敲,只见刘意手心湿漉漉的,沾了些微微发骚的液体,倒是没什么颜色。
又仔细看了看,林昭辉这才发现那口断孔一圈都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晶莹的水光。他心中“哦”了一声,后知后觉地了然,这是被刺激了后穴的骚点,前头的刀口憋不住尿水,漏了些出来。
他估计刘意清理后穴来龙床旁自亵前也如厕过,这会儿漏出来的东西闻着没什么气味。
他又轻顶了顶,见刘意拼命缩了身子,尿孔里却没再喷出什么来,安抚他道:“没事没事,不脏的。再说也就一点点罢了,是我给你弄舒服了,一激动才有的吧?那倒是侧面印证我技术还不错了……”
刘意的这刀口切得不算深,其实算是太监净身里做得技术还不错的了,看着表面疤痕很浅,白白净净。只是男女尿道构造到底不同,没了阴茎自然也就没了控制那块儿的肌肉,这属于不可抗力。
太监们原都是男人,不像寻常双侍二十四五就要出宫,进皇宫便是签了一辈子的身契,为了能长期伺候主子全都是如此的“一劳永逸”。
林昭辉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断断续续地继续缓慢动着腰,按着刘意颤抖个不停的手腕,略显强硬地叫他将手心的液体蹭在被面儿上:“晚点送去洗了就是。你就蹭在我床上了,看谁敢说你什么?让他们有胆子来找我说。”
刘意呜咽着继续摇头。给林昭辉看这副身子已经十足羞耻,幸而陛下不嫌弃。可被操弄得舒爽时会从尿孔里漏出液体来这事着实太过火了,若沾到陛下腹上,他真恨不得以死谢罪了……
他拼命地收紧了小腹和后穴,一心想着这样也许能控制一二,脑子里不停回想着之前如厕时排干净没有,生怕之后泄得更厉害。
他眼睛的视线全模糊了,抬头看向林昭辉:“陛下……奴才也想伺候好您的,但到底、这身子和主子们的大不一样……您当真不嫌弃……?”
“你松一松劲儿。夹得我都快动弹不了了。”林昭辉按着刘意的胯低声委屈道。
刘意从喉咙里短促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绞死的后穴放松了些。林昭辉没有软下去,还精神奕奕地插在他身体里,还愿意继续操他……这让刘意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