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她水平不够,哪里听得出来,可姜娆从不知道这些。
那天在孟民伟楼“谈得不错”的夸赞尤在脑海,可原来真的只是一句不曾伤心敷衍。
她也从不知道自己珍爱了三年的钢琴在他嘴里一文不值。
她正为不为所知的一部分震惊而无措,男人的下一句却是一声惊天雷――
“知不知道我SAT有一门根本没参加,然后在九大区依然排名第三。”
姜娆瞳孔缩了缩。
温时凯若有所思盯着她,不咸不淡的表情却仿佛在回忆,“那天只是在路上突发奇想动用家里关系能触及到哪种程度,就在最后一科改道没去学校。”
“没想到轻轻松松而已,早知道也没有必要去考。”
姜娆在目瞪口呆中看他状似无意地耸了下肩,明明该是勾人的桃花眼时,此刻毫无温度盯着她,几分?}人,
“这样的我有什么能让你喜欢的?”
似乎连他都不能理解,温时凯嘴角几分意味深长,“姜娆,你喜欢的那个是温时凯本人吗?”
“还是我这张面孔下折射。进来的幻影?”
她答不上来,颤抖着嘴唇不敢看他,站在原地尤自失魂落魄,恍若一面遥遥欲碎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