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正要从他边上路过。
江廷转身一把擒住她手腕,声音有些涩:“你把痣祛了?”
没提那个“又”,看来是没听到。
之南抬头,对上他隐隐绷着的脸,说:“是。”
说完就要挣脱,江廷却不放:“没必要这样,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无关别人。”
他骤然收紧的力道昭示着紧绷隐忍,仿佛他才是这颗痣的主人。
“这是我的自由,我想祛就祛,关你什么事?”
之南也不耐烦,几句冲人怼回去。
不用再刻意讨好,她冷着小脸,明显是嫌弃之极的表情。
江廷看在眼里,却觉得空洞洞的心有那么一颗填满,随之而来是无以复加的酸涩。
擒着的这抹纤细他突然那么不想松开。
“你的东西还放在别墅。”江廷目光跟随她的脸,说,“今晚和我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