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比试一番也毫无悬念。”
之南已是心尖胆寒,听她又说,
“结果早已递交到学校领导处,书记签字盖章,你要因为这点小事凭一己之力去喊冤?”
看她又痛又麻,却强装冷静的脸,洛以然竟觉有些无言的痛快。
她好像理解他父亲说的,在绝对资本碾压面前,看那些小喽??垂死挣扎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小师妹,这也算是给你上的人生第一课,入了大学还如此天真,遇到点不公就要招人做主?那你以后出社会怎么办?”
她脸上客客气气一笑,“而且其中一个女孩的父亲正是梁运维书记,你要当面去告他女儿走后门?”
她话里甚至温和,之南却觉脸如火烧,像有无数细尖的荆棘,在皮肤下面破刺而出。
话已至此,她知道自己去不了,殚精竭虑一个月的准备远远抵不了别人的一句话。
可她仍然不甘心。
指甲深深卡进肉里,之南压下喉咙里的干哑,说:“我以为学校既然公开这次游学招揽计划,本意是秉着绝对的公平公正。”
洛以然:“是绝对的公平公正。”
之南看她优雅一笑,说,“小师妹,你要相信插队进来的那几个人,实力足够碾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