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却直入正题:“那好好回答我,那晚你都做了什么?”
“不然我可以立马让校长将你除名。
身下的少女柔软无骨,褪却一身锋芒后尽显脆弱。
男人清晰看到她水色流淌的眼晃荡片刻,似害怕想逃避,似胆怯要退缩,最后终是缓缓张唇。
“当晚张顾阳他们劝酒后我就觉得头晕想睡觉”
她声音低低的,“准备回去时,他两又殷勤阻拦”
陆一淮在她磕磕绊绊的声里听了大概,说是生日party那晚她有些感冒,就没敢喝那些烈酒,除了张顾阳他们劝酒的那杯后再没碰过。
她酒量是很差,但也不至于半杯醉啊,再从他们坚决要送她回酒店的行动和眼神中,她心里头开始后怕。
“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人从外面买媳妇。”
近在咫尺的这双眸子黑而明亮,犀利锁住她,之南微醺道,“之前听他们说过要是媳妇不听话的话就喂一碗药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发生了。”
她双颊泛酡,嘟嘟囔囔,大意就是警觉张顾阳他们劝酒的时候给她下来了药。
这话没由来让陆一淮嘴角抽了抽,这玩意还真是全国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