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体。

“呜啊!轻点……不要、啊,啊……”柏溪文再次张大嘴巴,大声呻吟着,下半身紧紧咬住继父的生殖器,每次继父拔出来大肉棒,大量的透明的蜜液就浸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

花穴颤抖着吞吐着男人硕大的柱身,裸露的青筋也一寸寸摩擦着柏溪文的阴蒂,蹭的他浑身酥麻难耐,湿淋淋的淫液流淌着,浸湿了少年的屁股和身下的餐桌。

继父看着自己的大肉棒不断进出那朵可爱的花穴,心中的情绪高涨,尤其是每次拔出来,花穴口都有点发红,就像一朵盛开的花,透明的液体就是它的花露,散发着诱人的蜜香。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太大了,男人的生殖器又大大地膨胀了一圈,每次的进入都很深,直通男孩的子宫,继父抓着他的纤腰开始冲刺着,大肉棒猛地插入又抽出,可怜的花蕾被捣弄的春意泛滥,白嫩的臀瓣也被男人的两颗囊袋拍打着,显现出红痕。

柏溪文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花穴快要被捅破了,又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可怜的乞求:“不、不要再大了……要坏掉了!呜呜……要坏掉了!”

“怎么可能?”继父轻笑一声,“可是你这么用力夹住我,实在是很难让我控制住啊。”

柏溪文有些害怕了,他觉得继父的那里实在是太大了,都快把他的子宫捅破了,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啊……呜啊……轻点!”

柏溪文感受到敏感点突然被用力捣弄着,快要哭出来了,整个人都轻微颤抖着。

“刚才告诉你的又忘了?”男人知道柏溪文已经受不了了,他停下来,享受着那极致的快乐,粗大的阴茎在湿软的花穴中静止不动,那种勒紧,甚至疼痛感让他舒畅不已,“该叫我什么?”

柏溪文忍不住哭了,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一根硕大粗壮的肉棒捣弄着,强烈的撞击让他被快感席卷全身,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继父一边狠厉的抽插着大肉棒,一边温柔的把少年额前沾满汗水的碎发拨到旁边,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想说什么?”

“啊、啊……”柏溪文更加难以忍受地扭动着身子,感觉到一种强烈的麻木,从腹部到下面都在痉挛,他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爸、爸爸……求你!爸爸……”

“听不到。”继父把少年的腿掰的更开,狠狠把肿胀沾满淫水的肉棒插进瑟缩着的花穴,激起一片淫荡的水声,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来,让柏溪文听的脸红了,“再大声一点!让爸爸感受到你的诚意。”

他看到继子湿漉漉的花穴又红又肿,两人的连接处不断传来淫靡的水声和呻吟。

“嗯……我不能……啊!”柏溪文实在是说不出口,他清晰地听到睾丸击打自己屁股的声音。

继父奋力的向前顶弄着,一边亲吻着继子镶嵌着玉石珠子的乳头,一边低声笑道:“是吗?”

他继续大力的顶弄着继子的身体,巨大的阴茎不断的抽插着花穴,发出噗嗤的声音,把两人结合的部分弄湿了。

空荡荡的客厅里,不断传来肉体啪啪的声音,柏溪文的腰一下子浮到了空中,被继父抱着坐在了大肉棒上,被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这种姿势会让深入的快感更加强烈,他感受到继父狠狠干进自己的花穴,透明的液体从阴茎头部滴落,带来淫靡且巨大的快感。

“啊啊……嗯!慢慢地……哈啊!”

柏溪文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大声呻吟着,双手紧紧攥紧了,指头关节都白了。

继父抓住他的肩膀垂下头,疯狂地舔着继子柔软的嘴唇,汲取着甘甜清冽的少年味道。

“啊啊……啊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