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文不知道怎么办,就想象姐夫把他的下半身插进去,想要被彻底玩弄。在欲望的支配下,忍不住叫道: “求求你……姐夫,求求你用力操……”

柏溪文的手指移动得更快,但是穴位的中心更痒。他似乎对这种程度的插入不满意,痒痒的感觉,从穴位的中央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进去。

“进来! 姐夫,你快点干溪文……”

为了止痒,柏溪文的心里只剩下让姐夫操穿自己的这个念头,于是手指的抽插就变得更加快速起来。

“啊……怎么回事……啊……姐夫……姐夫!”柏溪文的手指抽出,再次插入,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洞心上,激动的他尖叫起来,“啊……怎么回事……姐夫! !”

他的阴蒂已经肿得不行了,柏溪文的思维变得越来越混乱。

“姐夫……呜呜呜呜! 姐夫的鸡巴好深! 啊啊……”

柏溪文有一种错觉。现在,他不是被自己的手指操干,而是被自己的姐夫操进了阴道。被强奸、被操的背德快感让他苦苦哀求。

“呜呜……姐夫别磨…… 啊啊! 溪文受不了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向谁哭泣,但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全身从未有过的快感把他推向了濒死的高潮。

“啊……喜欢姐夫! 溪文也喜欢……求姐夫快点……啊!”

柏溪文的腹部传来一阵阵的麻木,这种感官的感觉提醒着他,花穴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

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不再有丝毫保留,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淫水声,腥甜的味道冲击着柏溪文的感官。

他的指甲掐住了早已坚硬的阴蒂,手指深深地挖进了自己洞穴中心。

“啊! 啊……”

“姐夫! 啊啊溪文来了!”

柏溪文的花洞被电流贯穿,感觉又麻又痛,大量的淫水从花洞的最深处涌了出来。这比柏溪文做过的任何事情都要刺激。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来。

柏溪文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想挪动身体,但他不能。他的手指已经没有力气了,也顾不得自己还在阴道里的手指,让它搅动花穴刺激它继续分泌淫水,就像尿失禁流到床上一样。

他气喘吁吁地休息着,大腿分开,露出下面红肿的花洞,里面滴着晶莹剔透的水。他身体的感官被高潮的快感击碎,现在柏溪文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有高潮的余晖依然在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花洞每隔几秒钟就会从一滩淫水中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