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天旋地转,她又停到了不知道谁身前。
苏珊整个身体都是粉的,像是熟透的蜜桃,细白的双腿夹紧,像是吃了春药般,花穴殷红,骚水滴答个没完。
“小可怜。”她听到他说,“都馋成这样了,让我帮帮你吧。”
双腿被折叠到胸前,苏珊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很快就沉浸在新一轮的情欲里。
他牢牢抓着她的臀肉,等待已久的性器挺入花穴,立刻被急促地裹挟、吮吸,他讶异她的急切,浅插了几下,隔着一层套子,都能感觉她火辣热情的肉穴是怎么急不可待。
苏珊忍着让他快点的话语,不停地喘息,锁骨像展翅欲飞的蝴蝶,引得他埋头啄吻,更深地在她体内冲刺。
骨血中的瘙痒终于止沸。
苏珊舒服得甩动长发,像被踩奶的猫,跟随肉棒插穴的频率不住呢喃。
“啊……呜啊……”更放浪的叫床话她说不出口,但即便只是几个不抵抗的音节,也是对身上男人的巨大鼓励。
但不知为何,他总是时急时缓,忽深忽浅。
最快时一秒能插她三四下,慢下来时又突然像绵绵细雨,舒缓得过分。
还不等苏珊想清楚为什么,她身上的家伙突然被人关掉麦克风,强行掀起来。
留下耳朵被堵住,什么都听不见,一头雾水的苏珊。
聂重熙:“时清川,你作弊。”
“怎么会呢。”时清川笑着打哈哈,聂重熙却精准地将他?H穴时的频率打成鼓点――正是他写给苏珊的那首情歌。
“继续狡辩?”
情报部出身的特种兵真麻烦啊。
时清川摘了套子,无奈地叹气:“好好,我这轮算输。”
焦慎提议:“惩罚太轻了,作弊当然直接出局。”
“不至于吧,苏珊也没发现。”任耀辰给盟友求情,偷偷拽燕修远,后者跟着道:“这也算单盲竞争的一部分,但既然被发现了,算黄牌警告。”
。
圆桌上,被突然晾在一旁的苏珊一脸煎熬。
她又一次快到高潮时被迫停下来,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像是跳楼机快到顶时突然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好在,很快有人扶住了桌沿。
几圈旋转后,她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修长的手游曳在她身躯上,像在作画,撩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沉寂半晌的耳机,终于传来一道失真的声音。
“我来了。”
他吻她额头,用淫水沾湿避孕套,很顺畅地插入她的身体。
几人轮番的挑逗,小花穴早就被?H软了,馋的像个饿了三天的幼孩,抱住到口的美食疯狂吞咽。
苏珊终于正儿八经吃了顿饱的。
打桩般的性交持续不断,撞得苏珊面色潮红,舒服的直哼哼。
男人身材纤长,吻技很好,不疾不徐地勾出她的舌头,缠绵悱恻地湿吻。
几千下抽插,她很快举手投降,在他给的快感里叠声娇喘,摇头晃脑地泄出大股蜜水。
紧致的花穴剧烈收缩,他有些失控地撞入最深,肉棒勃动,将套子顶部射得鼓起。
苏珊被亲的晕头涨脑,没注意他射了,他就安静地伏在她身上,等她缓过了劲,若无其事地继续挺腰。
半软的性器重振雄风,捣药般插出大片白沫,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花丘都被撞肿了,狼狈地裹着鸡巴吞咽。
“喜欢吗?”他舔舔她颤抖的唇。
苏珊红着脸没讲话,但穴壁狠狠绞了他一下。
他笑:“那就?H到你说实话。”
第二轮的轮次是倒过来的,季远秋第一轮在最后,现在就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