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软了腿,大半身体被他压着,根本爬不动。

聂重熙本来只想阻止她逃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她太甜美,比记忆中的滋味更让他痴迷,紧挨着她的性器,在厮磨里很快开始充血,坚硬如铁地抵着她的后腰,是他为她疯狂的证明。

两人气喘吁吁地同时停下来,谁都没有更进一步。

苏珊有点害怕地小声说:“我不走了,你也别硬来,上次真的很不舒服……”

“好。”聂重熙沙哑地说,“之前是我不对,以后我绝不强迫你。”

苏珊对此半信半疑。

她犹豫着缩回他怀里,扯上被子,重复道:“绝不强迫我,这可是你说的。你如果再违约,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你了!”

“我发誓。”

苏珊这才稍微安心,她小心地枕着他完好的手臂,拢好睡裙,催眠自己他就是个人形暖炉,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睡着。

一夜平安。

第二天她醒时,聂重熙睡得正香,他脸埋在她怀里,脸部线条舒缓柔和,像是回到母亲怀中安睡的小动物,露出鲜为人知的纯真一面。

他好像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苏珊摸了摸他的黑眼圈,竟然一下都没惊醒他。

不知怎的,苏珊心情很复杂,半抱着他躺了很久,直到实在是忍不住想去厕所了,才把聂重熙摇醒。

“快醒醒,变态!都快中午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聂重熙这才睁开眼。

他有点茫然地呆了几秒,脸还埋在她奶子里,鼻息吹出的热气在她胸前氤湿一小块,若隐若现的露水般滑入她绵软的乳沟。

晨勃中的性器狠狠跳了跳,聂重熙闭上眼,略显痛苦地低吟,良久,才撑起身体。

“早,我睡了多久?”

苏珊鼓着腮帮子说:“十一个小时,我早上的康复训练都没完成!”

“我陪你去。”聂重熙拢好她的睡裙,严严实实裹得一点不漏了,才叫手下进来,替他穿衣。

拆了义肢后,他动作很不方便,许多事只能交给旁人协助。

苏珊偷看他的断肢。

创口经过医生的处理,已经完全愈合,因为长期佩戴机械义肢,磨出了一层茧。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无法想象,如果谁把她的手砍了,她能不能接受残缺的自己。

聂重熙衣服穿到一半,又让手下都出去,捂住她的眼。

“很丑,别看。”他声音干涩发紧,“我……没办法像游戏那样,给你更多,抱歉。”

苏珊突然感觉眼睛湿湿的。

她掰开他的手,不顾他的闪躲,强硬地抱住他那截残缺的断臂。

“我也觉得挺丑的,所以要多看看,早点习惯。”

苏珊揉捏断臂的截面,一本正经地问:“是什么感觉?我这么弄你会痛吗?”

聂重熙喉结滑动:“不痛。”

“那这样呢?”苏珊从床上站起来,把他的断臂埋入胸口,“能感觉到吗?软不软?”

羊脂般的两团绵乳,被他的手臂戳得凹陷,上下滑动着将它夹在中间,刺激得聂重熙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他狼狈地侧过身,刚平静下去没多久的性器,又叫嚣着膨胀,顶得他胯下高耸,却不舍得将手臂从她的柔软中拔出。

“……软,很软。”

“那不还蛮好的。”苏珊笑了笑,搂住他的腰,把他按倒在床,又去掀他的裤管。

聂重熙残缺的小腿也沦陷了,被她玩玩具一样摆弄着,翻来覆去看了个彻底。

“别玩了。”他说着,俊脸可疑地发红。

“你管我,我就玩。”苏珊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