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都不可能走,至少不是和自己名义上的弟弟离开。

她永远都是无利不起早。

冒那么大风险的事情她想都不会想。

连织默默将头瞥到一边。

有些下意识的举动往往比语言来得更深刻,也更伤人。

只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连织脸颊,她甚至没有抬头和男人对视,也自然没看见那一瞬间沉祁阳的凝滞。

她向来是清楚的,清楚哪怕他在她面前张牙舞爪,无赖耍混,步步紧逼,也从来都没强迫过她什么。

她在这段关系里自始至终都是主导。

而沉祁阳哪怕一直有通天本领可以瞒天过海,都没法在她不点头中强逼她什么。

大概是那瞬间的沉默太过安静,更何况体内深夹的那两根手指如此磨人,她小腹情不自禁绞紧,一股蜜液湿哒哒溢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