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爽哭了吧,她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但也没机会查证,她转脸的那瞬间男人大手一碰,房内灯光骤然暗下去。

沉祁阳却没离开她,捧着她的脸亲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彼此潮热脸蛋之上。

这样上下相叠的姿势身体紧密粘合,鼻尖相蹭,嘴唇厮磨,肚子上的那摊湿黏就这样蹭在他小腹上,简直比刚才还要亲昵。

她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艰难推他。

“重啊,你起开!”

沉祁阳偏不,嗓音嘶哑。

“重也要压着你!”

他像个还处在叛逆期的少年,本来腿微弯还收着大半重量,这下全部过渡到连织身上,压得连织简直想哀嚎。

她浑身软得连脚都抬不起来,但并不妨碍她发脾气。

指甲跟针似的掐他,张嘴一口咬他肩膀。所有武器全被沉祁阳收个一干二净,他扣住她手腕压往头顶,舌头放肆在她嘴里搅。

近距离对视间,他深邃漆黑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快活猖狂。

这个姿势本就危险,左右扭动间,贴着她腰腹上的硬物逐渐滚烫,大有卷土重来的架势。

“别...”

这也太快了吧,连织惊得要推开他。

可晚了,棒身滑入阴唇缝隙紧密贴合,烫得连织低低叫了声。

沉祁阳呼吸也变了,进去过幽穴深处才知道里面是天堂,是销魂窟。

就这样在花瓣缝蹭着,刚歇下去的欲望如惊涛骇浪般膨胀,直冲天灵盖。

对待她沉祁阳有无限的耐心,他吮着她颈窝的嫩肉,旋转着胯部,棒身更深钻进阴唇缝隙,带着花瓣左右拉扯。

“呃...啊...别这样..”

她脚趾倏地猛张开,又如同小猫般狠狠蜷紧。男人那里好烫好硬,就这样磨着,小腹深处又涌出一股蜜液。

莫名的空虚染上连织酡红非常的脸蛋,她唇瓣微阖,吐纳的声音娇媚入骨。

可沉祁阳远远不会就这样满足,等那潺潺水沟里蜜液足够的多,棒身就这样上下滑动,龟头自股沟戳过小阴蒂时,连着耻毛都深深扎了进去,直把连织日得想喊救命。

“呜呜..别扎那里了...”

细碎轻泣又夹杂着舒爽的声音。

小穴刚经历过高潮,敏感得能掐出汁。偏偏男人小腹的毛又硬又粗,茂密如丛,扎进去就跟无数小针尖戳刺似的。

连织绷紧腰肢,眼里漫出了水。

“这里,还是这里?”沉祁阳偏恶意地戳她,“怕我扎你啊姐姐?”

他腰腹偏偏用力一顶,她立马呜呜嘤咛,蜜液灌在鸡巴上,直让身上的男人喉结滚动。

“又会喷水又能夹鸡巴,姐姐的穴怎么这么会,还能做什么?”

沉祁阳痴迷地吻着她,“以后每晚夹弟弟的鸡巴好不好?夹整晚上才能睡。”

湿黏的水渍声从贴合处传来,明明还未插进去,随着挤压贴合啪啪声不断,直让人面红耳赤。

“上面也叫下面也叫,哪里来的骚宝宝?”沉祁阳甩臀疯狂地摇,欲望当前声音更是哑得厉害,“是不是一直在等着弟弟操?”

“啊…”

连织嘴唇微阖,只觉得小穴快被他肉棒磨化了。

她用力抓他,“够了混蛋,别再发骚了!”

连织严重怀疑他什么第一次都是假的,绝对是个老司机,说起骚话来比陆野宋亦洲溜多了。听得她都恨不得直捂耳朵。

沉祁阳低低笑,胸膛都在震。

男人在这上面都是无师自通,他捧着她脸蛋亲吻,吻又从她胸脯往下。

“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