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心头涌出从未有过的异样,他自问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甚至将世间伦常归为自然规律。

可他听着这姑娘前半生的如此窘境,不管哪一段,他都没法去细想。

他不擅长安慰人,于是拿过棉签去处理她脖子上的伤口。她低着头,泪水吧嗒吧嗒的掉。

他像是给她吃颗定心丸,道:“已经这个人永不会出现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