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道:“可这一切其实并不能怨你,是曾经的我太弱,护不住自己,才会迁怒于你,对不起。”

又是满满一杯。

“还有,这段时间你对我的好,我都感受到了……”

顾忱晔按住她准备举杯的手,一脸严肃:“别喝了。”

谁家白酒是这么个喝法。

言棘没挣扎,只是掀起眸静静地看着他。

“……”

四目相对,顾忱晔很快就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中败下了阵,蹙着眉,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扬手:“喝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