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刻薄的羞辱我。”

沈晚瓷这副样子,根本不是在教她怎么追薄荆舟,而是自信无论自己做什么,那个男人都不会看上她。

“……”

这是有多自卑,才会这样想。

不过她自不自卑,沈晚瓷不关心,兀自问着自己想要的答案:“引我来,不是你的意思吧。”

谢初宜咬了咬唇,雪白的牙齿上立刻就沾染上了些许口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晚瓷看着她不停变换着情绪的眼眸:“上次我在意大利,有人给我发了你在咖啡厅给薄荆舟按摩的照片,那人是你吧?”

“……”

“自己做的事都不敢认?还妄想要当挑衅原配的小三?”她看着面前这张和简唯宁相似的脸:“简唯宁虽然茶,可胆子还是很大的,从来不掩饰自己想要当薄太太的心思……”

谢初宜:“是我做的。”

沈晚瓷垂眼,揉了揉自己的骨节,她是文物修复师,说白了就是手艺人,手指虽然纤细修长,但指尖有薄茧,肌肤称不上细腻:“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刚才,是想要推我下去?”

“……”

谢初宜不发一言,杵在那儿几秒后,突然伸手要把沈晚瓷往游泳池里推。

沈晚瓷既然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肯定早就有所防备了,她往旁边一让,精准的扣住了她的手。

谢初宜也不装了,“那人说了,只要你死了,就不会再对薄总做什么,你们感情这么好,用你的命换他的命,你应该会甘愿吧。”

她这么做并不完全是因为薄荆舟,还为了救小涵,那人说她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就把小涵卖去缅北。

才五岁的小姑娘……

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沈晚瓷一愣:“我死了?”

那人是冲着她来的?不是说是纪子言吗?江雅竹都被吓了两次了,总不可能会搞错吧。纪子言被赶出薄氏的时候,她还是被宠得不知愁为何物的小公主呢,不可能得罪得到他。

不过妈说那人是个变态,本来心理就不健康,又如丧家之犬一样在国外漂泊了这么多年,肯定更变态,说不定衍生出了反社会人格呢,一人得罪他,就要灭人满门,她身为薄荆舟的准未婚妻,又深得江雅竹喜欢,肯定是祭旗的那一个。

沈晚瓷的后背抵着泳池边缘的不锈钢爬梯,上半身已经被她压得往后弯折,她死死的架着谢初宜的手,爬梯因为受力,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你是不是蠢?在这种地方杀我?只要我喊一声‘救命’,里面的人就会冲出来,你插翅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