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可不就是薄荆舟:“……”

薄荆舟在外面就看到了对峙的几人,他走到沈晚瓷面前,蹙着眉问:“出什么事了?”

沈晚瓷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刚开始他还无动于衷,直到听到那女人朝她泼水时,眉眼间的淡漠瞬间就被冷意所覆盖,他掀眸,视线笔直的朝着那人看过去。

女人心口狠狠一悸,捧着肚子、面色惨白道:“我……我肚子……肚子痛。”

是被吓的。

沈晚瓷:“……”

薄荆舟懒得管这闲事,握住她的手,“回去了?”

沈晚瓷看向秦悦织,“悦织,你跟我们一起走?”

“我开了车,你们赶紧走吧,”她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赶人:“我今天已经够惨了,你们就不要再这么残忍的给我塞狗粮了。”

回到御汀别院。

沈晚瓷刚换完鞋,就被薄荆舟一把捞进了怀里,他从后面揽着她,唇瓣贴着她的脖颈,沙哑的声音受到阻碍,显得有些闷:“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什么事?”

沈晚瓷已经完全没了印象。

“那晚你喝醉了,本来我们都要做最后一步了,但你非说要跟我玩点新花样,”他声线低沉,浸染着明显的情欲,字字句句都像是带着钩子般,撩人心魄:“便拿了手铐把我拷在床上,又用领带将我的手脚绑住,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