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无意识,也将这里定做了终点,这大概,也是一种想念吧。

沈晚瓷刚要说话,薄荆舟就又吻了上来,和刚才凶狠得恨不得将人嚼碎了吞下去的亲吻不同,这次是柔软的,缠绵而蜷谴,一点点的抿吻着她的唇瓣。

一边吻一边还能抽出空来说话,“算了,不想听你说话,你每次都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

沈晚瓷无语了片刻,本来想等他生会儿闷气才解释,但很快,她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薄荆舟的手落在了她内衣的搭扣上,沿着边缘轻轻的划过,又隐忍的蜷缩了回去。

手掌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来回的蹭着,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他的身体紧绷,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她的脸颊、脖颈和耳侧,每次收手,都透着极端的压制和隐忍。

半晌过后,薄荆舟松开她,将人揽在怀里,下颌枕在她的肩上,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沈晚瓷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怕一不小心刺激了薄荆舟,让他从忍者神龟变成禽兽。

大白天的、人来人往的公司门口、在车里,车窗膜还不是单向可视膜。

她没有那么放得开。

薄荆舟的嗓音沙哑到了极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她的耳垂:“去楼上?办公室里有休息间。”

“不去。”

她嘴唇上火辣辣的疼,肯定是又红又肿,稍微有点经验的都看得出来有情况,再让薄荆舟推了工作在办公室里陪她呆几个小时,不出半天,谣言就能传遍公司的每个角落。

薄荆舟失望的又在她脸上亲了亲,才退回到副驾驶,从裤兜里掏出一直震动个不停的手机,接起:“什么事?”

陈栩:“薄总,还有五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

为了让薄总和少夫人多亲热一会儿,他掐着点才打的电话。

薄荆舟淡漠的应道:“往后推十分钟。”

沈晚瓷:“我马上就回去了,你上去开会吧。”

车厢里很安静,即便没开免提,她也听到了陈栩的话。

薄荆舟挂断电话,垂眼扫了眼身下:“你让我这副样子去开会?”

沈晚瓷都不用看,就秒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脸瞬间憋得通红。

十分钟后。

薄荆舟恢复正常,他伸手关了空调,又把车钥匙拔了,“去楼上玩一会儿,我还有三个半小时下班。”

沈晚瓷:“不了,我……”

“心情不好就别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容易抑郁。”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不怪沈晚瓷惊讶,实在是薄荆舟在她心里,就不是那种观察入微的类型。

“我刚才过来时,你看的是薄氏大楼的方向,但我都走到你车旁边了,你都没注意到我,晚瓷,商场上那些老狐狸心里打的小算盘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是你。”

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你心情好不好,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几句话的功夫,沈晚瓷就被他给稀里糊涂的带下了车,直到前台叫了声‘薄总’,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薄荆舟牵着进了薄氏。

……

两天后。

私家侦探那边传来了消息:「那个女人也不知道给她打钱的是什么人,那张卡虽然是用她的身份证办的,但一直是蒋政新在用,车祸之前才给的她。」

「那孩子有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遗传病,不会死,但比较费钱,而且要终身服药。」

还给她带了份那孩子的病例,以及一个成色很差的玉观音,是蒋政新在玉器市场买的,五十块钱,那孩子从小就戴着。

青杉监狱。

去询问的狱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