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到最后,所以提起时,少了那份归属和占有。

沈晚瓷解安全带的动作一顿,没接这个话题,她下了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我叫个保镖过来扶你?”

秦赫逸咳嗽了两声,虚弱的扯动了一下唇角,吊儿郎当的调侃:“那你不如去大街上敲锣打鼓宣扬一番,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这里。”

沈晚瓷没好气的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都伤的只剩下半条命了,还不忘耍嘴皮子。”

她弯腰将秦赫逸从车里扶下来,“你先在沙发上坐会儿,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住一楼吧,你这种情况就别爬楼了。”

秦赫逸精神很差,也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她和薄荆舟和好的消息对他打击太大,半晌才道:“好。”

“你的伤得重新缝针包扎,我让薄家的家庭医生过来?他口风很严,”能当豪门的家庭医生,嘴必须严:“你要是不放心……我给你张毛巾,你把脸蒙起来。”

“……”秦赫逸被沈晚瓷逗笑了,但实在没什么力气,唇扬起一半便垂下了:“我想先洗个澡。”

沈晚瓷正在铺床,闻言,头也没回:“别说伤口不能沾水,就你现在这样,能站稳?”

秦赫逸吊儿郎当的眯起眼睛,手自然的垂在地上,舌尖抵了抵下颌,语气意味深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