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仗有点大,又是在大厅,还是经理亲自服务,瞬间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姜沂合的目光在那群人身上扫过,随意的指了一个:“就她吧。”

薄荆舟带着沈晚瓷去了楼上的包间,顾忱晔也在,正慢条斯理的喝着杯子里的酒,听到开门的动静,抬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见到沈晚瓷,他微微颔了颔首,绅士的打了声招呼:“沈小姐。”

沈晚瓷正要回应,薄荆舟的声音就在耳旁响了起来:“我让你不要跟姜沂合来往,为什么不听?”

包间里只有他们三人,音乐也没开,薄荆舟语气里的怒气昭然若揭,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气氛瞬间就变得紧绷起来。

沈晚瓷的性子吃软不吃硬,所以纵使知道薄荆舟是为了她好,但被他这样凶巴巴的看着,也没给他好脸色,“我要和谁走的近,是我的事,你没资格管,我们已经离婚了。”

薄荆舟现在一听到‘离婚’两个字就烦躁,这个女人随时都不忘提醒他,巴不得把这两个字做成烙铁给他印在身上:“你知道姜沂合是什么样的人吗?”

“挺优秀的,从小到大成绩都拔尖,还是校花,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大学时兼修了多门课程,拿了不少奖项。”

薄荆舟耐着性子等她说完,怒极反笑的问道:“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拔尖吗?”

沈晚瓷:“……”

“看来是知道,知道你还敢跟她走这么近?”

“知道的不多。”

知道姜沂合的身份后,沈晚瓷第一时间发信息问了陆烽,但那个男人没回她,她也去半山别墅找过,不在。

自上次两人撕破脸后,陆烽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过了,像消失了一般。

陆烽那里行不通,她就只得请私家侦探,还是花高价请的A市那边的,因为他们更熟悉姜家,在A市的门路也更广。

姜沂合很优秀,而且从小优秀到大,成绩好、长的漂亮,不管她去任何学校、任何公司,都是翘楚级别的人物,但在她去之前或之后,也都有人转学和跳槽。

这本来是件很寻常的事,但如果离开的那些人都是比她优秀的,且在之后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都会很不顺利,就不太正常了。

这些事,薄荆舟并不想让沈晚瓷知道,听她说了解的不多,也没有细说,“以后离姜沂合,离姜家的人都远一些。”

沈晚瓷坐在沙发上,讽刺道:“然后指使你去色诱她,探听情报吗?”

薄荆舟面无表情,但明显已经动了怒,喊她名字的调子近乎是咬牙切齿:“沈晚瓷……”

顾忱晔放下手里空了的酒杯,暖色的灯光将男人英俊的脸衬得风度优雅,一举一动都释放着贵公子的气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不行,色诱也就卖个脸而已。”

薄荆舟一张脸冷若冰霜,冷冷的看向他:“闭嘴,滚。”

这原本只是兄弟间随意的打趣,沈晚瓷刚听到时并没有往别处想,但薄荆舟的反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像是被戳中软肋后的恼羞成怒。

上次她也怀疑过,但因为他直观得不容忽视的身体反应,沈晚瓷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如今听到顾忱晔的话,之前觉得违和的地方又再次冒出了头,她惊讶的睁大眼睛:“什么叫反正不行?”

薄荆舟抿着唇,盯着顾忱晔的眼睛里都要生出火来了,但顾忱晔才不怕他,甚至连神态动作都没有变,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你不知道?”

见沈晚瓷一脸懵懂,顾忱晔懒懒的给她解释:“因为你们第一次太激烈,你事后反应又比一般女人强烈,给某人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所以他对着你不行了,这也是为什么你们婚后三年,他都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