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大股的从逼口、屁眼往外冒个不停,奶子也阵阵发胀,奶水不断从乳孔里流出来。
于是,他也不去看粉丝们在直播间说些什么了,径直翻身起来,把沐浴乳瓶子塞进屁眼,又拿来沾满淫水的香槟瓶子插进阴道。将瓶口往宫口狠狠怼了几下,等瓶口牢牢吸住那团肥软的淫肉,靠吸力吊在两腿间,他夹紧逼口,披上睡袍,系好腰带,穿着拖鞋,拿着手机离开了房间。
他的房间正好靠近安全出口,顺着楼梯下到一楼,再避开深夜值班的前台工作人员,再穿过酒店花园,他十分顺利的来到了外面那条大马路上。
这是一条纵贯宁清市南北的交通要道,即使酒店的位置已近市郊,时间也接近半夜,路上依然有车辆不断的驶过,明晃晃的车灯不时将人行道照亮。走在这样的马路边,回想着从前那些刺激的画面,厉山川兴奋得很快,没一会儿淫水就顺腿直流,一直流进脚上的一次性拖鞋里,每走一步都叽咕作响,在人行道上留下一个脚印。
“唔……奶子好胀啊……宫口好酸,要被扯坏了……”将睡袍的衣襟扯开,任由两团胀鼓鼓的大奶子暴露出来,一手拿着手机的摄像头去磨蹭滴水的乳头,一手伸到腿间把不断下滑的酒瓶往逼里插了插,他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四下扫视,嘴里吐着热气,对直播间的粉丝喃喃说道:“我以前……开始直播以前……就经常这样干……这样尽情的露逼、露屁眼……真的好爽啊……呃,骚水流得太多了……拖鞋都湿透了……”
为了像从前那样尽情的露出,他把睡袍的系带也扯开了,镜头从上到下,将不停晃动的奶子,圆滚滚的肚皮,滴着精液与腺液混合的黏汁的垂软肉棒以及吊在敞着的两腿之间的酒瓶扫了个遍,然后像再也受不了淫洞里的饥渴似的,一屁股坐在栏杆上,抓着湿滑的瓶身就往逼里乱捅。
一路吊着酒瓶走过来,宫口早已充血肿胀到了极点,敏感得不行,被瓶口吸着捣弄拉扯,酸胀钝痛中混合着如同电击般的酥麻战栗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滚烫的淫水被吸得噗嗤噗嗤往外喷。而身后一辆辆飞驰而过的车子卷起的呼啸声接连不断的落入耳中,又带来了随时可能被人窥见的绝顶刺激,让厉山川兴奋得头皮发麻,淫性大动,把手机往肚子与大腿间的缝隙里一塞,抓着奶子,一边狠揉一边捅逼,直着脖子放声淫叫:“啊哈!好爽!好爽!宫口,要被戳烂了!好酸!好麻!骚水喷得停不下来了!”
可能是早已习惯了这浪骚的尤物淫性一上来根本不顾别人的感受,只会一心取悦自己,粉丝们并不因为从手机的位置看过去,压根看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而抱怨,反而被那高一声低一声的淫叫勾得鸡巴发胀,幻想着那些声音是他们把那丰满淫荡的肉体压在身下肏出来的,握着硬邦邦的肉棒撸个没完。
而事实上,他们也不是一点视觉享受都没有,至少那紧贴在墨绿色的酒瓶上,硬胀得跟小鸡巴似的阴蒂的大特写就足够看一阵子了半根小手指般的鲜红肉条被不停喷出的淫水染得晶红透亮,晕开迷离的水光,一抖一抖的,淫乱得让人恨不得全部啜进嘴里去大肆咀嚼,最好把这根淫荡的肉条嚼烂吞下去。
正如粉丝们评价的那样,正在兴头上的厉山川只顾得上自己爽,不仅把淫洞捣得淫水、淫精狂喷,很快就装满了半个空酒瓶,还用屁眼死死的绞着足有三指宽的沐浴液瓶子在栏杆上又磨又撞,喷出的淫水在珍珠白的睡袍上洇出了大团的水渍。
久违的,在野外尽情露出、手淫所带来的极度刺激,让他无论是精神和肉体都亢奋到了极点,理智被如同海啸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淫欲彻底淹没,除了想要追逐更多更强烈的快感以外,就是本能的狂乱淫叫:“骚逼好热!好热啊!要烧起来了唔!骚子宫抖得停不下来了!好酸好胀啊!呃!要坏了!要坏了!要把两个老公的崽肏坏了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