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硬了,还胀得发疼,本能的渴望有一口湿热的肉洞可以钻,最好就是眼前这口被捅得跟漏了似的喷水的淫洞!
陡然间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也对视作淫妇的孙子产生了欲望,厉定平既羞耻又慌乱,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想要把胯下完全不受控制,一硬再硬的孽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尤其是不让两个儿子发现。
可怕什么就来什么,在一旁等待加入机会的厉安泰看到了,无比兴奋的把脸凑到厉山川耳边,急喘着大声说道:“山川!你快看!你爷爷的鸡巴硬了!”
知道这时候羞辱自己的父亲一定能讨好侄子,他紧接着又喘又笑道:“可以啊,老爷子!你这根鸡巴自从我妈死后,应该也有几十年没用过了吧?居然还能硬?看来你也很喜欢我们山川的逼嘛!那你还装什么呀?给他舔啊!把他舔高兴了,说不定他会让你这根鸡巴也尝尝他的滋味,让你好好的射一次。”
“不过,你也不要太兴奋了!万一脑充血就不好了!”
听着儿子的调笑声,看着在眼前晃动的鲜红肉逼和涨紫肉棒,厉定平终于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那又湿又热又嫩的屁眼在嘴上激烈的摩擦,任由滚烫黏稠的汁水接连不断的涌进嘴里。再然后,他开始不由自主的舔起了那激烈张合的肉洞,大口大口的吞吃起香甜滑腻的淫水……
“呃啊!他在舔我!舌头伸进去了屁眼!好爽啊!”突然传来的酥麻痒意,让厉山川兴奋的狂乱大叫,逼口不断的绞紧,腰扭得更加激烈了,甚至一边让厉山河捅逼,一边奋力起伏,用屁眼去肏他爷爷的舌头。
但这样一来,早已濒临极限的厉山河是再也忍不住了,还来不及把龟头重新肏进狂乱抽搐的肥软宫口,就闷哼着在夹绞得十分猛烈的阴道里射了出来。射完了,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看着被大股淫水冲出来的精液,看着他爷爷被淫水、淫精、精液浇得湿透了的脸以及头发,粗喘着握住还在不应期的鸡巴,试图让它再次硬起来。
“该我了!山川!该爸爸了!爸爸也想把鸡巴放到你的逼里!让爸爸进去吧!”厉安宁这辈子还没感受过这样的激情,激动得像个毛头小子,掐着儿子滴水的奶子拼命的揉捏,把嘴贴到他后颈上胡乱磨蹭,气喘吁吁道:“我们是父子!是最亲密的!让爸爸肏你!让爸爸来满足你!好不好?山川!”
“哈!哈!爽死了喷得好爽啊!”正沉浸在激爽的高潮里,厉山川根本听不清他爹在说什么,反倒是被淫欲填满的脑子里又浮起了一个新的念头。越想越亢奋,越想越急不可耐的把这个淫乱无比的念头变成现实,他突然站起来,任由两口淫洞哗哗的淌水,浇在还吐着舌头的厉定平脸上,回头盯着他爸,又盯着他大伯,急喘道:“你们,都给我躺好!脱光了,躺成一排!我要!挨个坐你们的鸡巴!”
早已欲火灼烧得只想尝那口淫穴的滋味,哪怕屁眼也可以,听到他这如同命令似的话,厉安泰、厉安宁以及刚射过的厉山河都齐齐的开始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挨着厉定平直挺挺的躺到地上。握着胀紫的鸡巴,直勾勾的盯着两条大敞着的长腿间那两口滴水的鲜红肉洞,他们急不可耐、异口同声道:“快!快来坐我的鸡巴!山川!”
“哈!你们,你们才是真正的骚货!看到老子的逼和屁眼,鸡巴居然翘得这么高!”居高临下看着四具赤条条的肉体,看到他们的鸡巴无一例外的流着水,一抖一抖的,仿佛在等待临幸,厉山川迷乱得不能自已,兴奋得浑身乱颤。
面带恍惚的笑意,他随便找了一根鸡巴就坐了上去,也不管鸡巴的主人是谁,坐上去就开始放浪的颠簸起伏。等逼爽到了,他又站起来换一根去填屁眼,然后再换另一根去肏逼。如果高潮了,他就站起来把淫水往他们脸上淋,肆意享受四根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