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连半点亲情都吝啬给予,严苛冷酷到了极点,厉山川根本连话都不想说。但为了找由头开始报复,他还是抬头看向厉安泰,微微扯动了一下被透明唇釉衬托得格外湿润饱满的嘴唇,“是吗?可他们偷情这件事,他和风蕴都当着我的面亲口承认了的。大伯是真的不知道?那你现在知道了,打算怎么办?嗯?”

“这……”说实话,在厉安泰的印象里,厉山川从小就沉默少言,被他这么一抢白,面子上挂不住了,认为侄子就是摆明了要找茬,就是攀了高枝就转头来羞辱他这个大伯的。但再怎么火大,他也要忌惮旁边那个云家派来的人厉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强忍着羞恼与怒火,努力露出温和慈祥的笑容,“山川,就算你要给自己讨个公道,那我们也关起门来说啊。你看,这不还有外人在吗?家丑不可外扬,是不是?”

当然知道有大执事在,他大伯和祖父再怎么也会装出对云家毕恭毕敬的样子,而他只想快点做完想做的事,永远离开这个不再有任何念想的地方,厉山川微微点了下头,“行,那就关起门来说吧。”说完,他又转头对执事温和说道:“你去门外等我吧。”

“是,夫人。有什么事,请立刻叫我。”对厉山川抚胸致意,再转头冷冷扫视过在场三人,大执事昂首走了出去。

正当他打算关门时,厉山河出现了。先伸手按住门板,他眯着眼上上下下把执事打量了一番,十分傲慢的问:“你谁啊?知道小爷是谁吗?敢挡小爷的道?”说完,抬手将执事往旁边一推,他大步跨进门去,双眼紧盯坐在主位上的性感艳妇,差点没认出是被他虐待强奸过的堂弟。因为厉山川不仅容貌比之前看起来更具熟妇韵味,连气质都高贵了好几个档次,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裙往那儿斜斜一坐,妥妥的女王风范。

看着不到一年时间已和从前有了天差地别的堂弟,想起在那具丰满淫荡的肉体上获得的极致欢愉,厉山河顿时心痒得不行,用毫不掩饰淫邪的目光在那对几乎要挤出领口的豪乳上流连,快步往前走,边走边笑道:“哟,这不是山川堂弟吗?打扮得这么漂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啊?你老公呢?”

“山河!谁让你来的!还不快给我出去!”一看孙子对厉宅已被堪称训练有素的军队的黑衣人围起来的事一无所知,还表现得十分轻佻,厉定平急得跳脚,沉声喝道。

“你们都在这里,为什么我要出去啊?”因为如今厉家还能勉强维持着宁清望族的门面,全靠自己在床上把风蕴干得服服帖帖,哄着她拿出钱来供家里日常开销,厉山河早就以家主自居,不光懒得看厉定平,还一点都不客气的哼道:“我说老头子,还有老爸、二伯,你们这是几个意思啊?山川堂弟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是打算瞒着我做什么呢?”

而且,他也并不觉得厉山川现在有云家做靠山有什么了不起的人是他强奸的,孩子也是他肏没了的,云曜当时也放了狠话,但到头来除了打压他们家之外,云家并没有做实质性的报复,他照样过得逍遥自在,显然就是云家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人知道他们大张旗鼓娶回去的孙子媳妇有被强奸到流产的黑历史。这么说来,反而是自己捏着云家的把柄,要怕也是他厉山川害怕。不然,他不在苍岚好好待着,突然回厉家做什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以好好敲诈堂弟和云家一笔,厉山河越发肆无忌惮了,直接走到厉山川身边,以无比轻佻的动作勾起那张越来越漂亮的脸,看着依然沉静得不见波澜的黑眸,邪邪笑道:“难道,是你老公在床上没办法满足你,让你怀念起堂哥的大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