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对云曜来说也分外煎熬阴道已经痒得不行了,再不把小媳妇那根绵软鼓胀的肉棒塞进去解痒,他真的要疯了!

在一起做了那么多次,云朗显然很清楚云曜作为双性人的极限在哪里,根本不理他,照样一遍遍在厉山川耳边说着同样的话,用龟头磨那已蠕动得越来越激烈,淫水也吐得越来越多的宫口。

他就是想要从娇宝贝肚子里出来的云家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任何理由,就像当初看到娇宝贝的第一眼时,就认定了要把他据为己有一样。如果真的一定要问个理由,那就是他从一开始就执着的认为,只有娇宝贝给他生下的孩子才是他想要的后代,而非像他唯一的儿子云晓那样,只是政治联姻下的产物。

之前孕检时就已经被勾动了淫欲,又被云朗舔逼舔屁眼撩拨了那么久,厉山川早就渴望得到一场酣畅淋漓的肏干。可云朗只用龟头一个劲的磨宫口,却迟迟不捅进去安抚一下抽搐到酸痛的子宫,搞得他抓心挠肝一样的难受不说,还一直在耳边嘀咕着相同的话,让他焦躁得想要发狂,骄纵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他妈烦不烦啊!”用力从云曜手下挣脱出来,他扭头用赤红的双眼恶狠狠瞪住云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嘶声吼道:“老子逼里痒死了!你他妈再磨磨蹭蹭的就滚出去!老子不稀罕跟你做了!”

“哈!对,没错,不肏就滚,瞎逼逼个屁啊!”虽然女穴没了厉山川的舔弄,一阵阵的发痒,但听到他二叔被小媳妇这么一顿骂,云曜心里爽死了,故意用手撑开被舔得淫水直流的湿红肉鲍,一脸坏笑的喘道:“我说二叔,你别霸着我老婆的逼又不给他爽。我还等着跟他磨逼呢,你别搞得大家都不爽。”

眼看娇宝贝急了,还又扭腰又甩屁股的想要把阴茎给弄出去,云朗一把掐住他的腰,挺身肏开故意夹紧的宫口,一边往里顶,一边凑上去亲他的脸,笑得温柔又深情,柔声道:“好了好了,乖老婆不生气,老公这就满足你,顺便再跟咱们的宝宝打个招呼,让他知道爸爸有多疼他。”

“啊哈!好爽!好爽啊!”粗硬的肉棒刚一捅进子宫,厉山川立刻就不闹腾了,把屁股撅得老高,一边迎合云朗的肏干,一边趴下去继续给云曜舔逼,晃着奶子含糊淫叫道:“老公的逼水好甜!好好吃!呃骚逼被大鸡巴老公肏得好爽!要喷了!”

“呃舌头插那么深做什么!骚死了!唔哈!真爽!”又湿又热的舌头插在女穴里,随着云朗的顶撞不停往里钻,饱满湿润的嘴唇也在用力的啜着穴口,不仅阴道酥麻难当,就连子宫都仿佛被吸得颤栗不止,云曜难耐绷直了脖子,一手用力按住厉山川的头往他脸上摩擦肉鲍,一手握住硬胀发痛的阴茎飞快套弄,眼中闪烁着迷乱的光芒,喘得停不下来。

最爽的当然还是厉山川。粗长带翘的肉棒在子宫里凶狠的抽搐捣弄,电击般的酸麻快感连绵不绝;舌头被紧致火热的肉道夹绞吮吸个没完没了,香甜的淫水接二连三的往嘴上、脸上喷,让他沉浸在云朗肏他,他用舌头肏云曜,被叔侄两个夹在中间玩开火车式的乱交性爱刺激中无法自拔,不仅逼水喷得如同失禁一般,还不时仰起头来放声淫叫。

“还叫!还叫!老公的逼都堵不住你的嘴吗?真是骚得无法无天!”听着那一声声放浪到了极点的淫叫声,火热的舌头还在穴里不停的伸缩搅弄,云曜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要喷了,忙不迭努力挺直酸麻无比的腰,将在潮吹前奏中猛烈抽搐的穴口紧紧贴到滚烫的唇瓣上,握着阴茎狠狠套弄了十来下,把龟头也一并贴住厉山川的脸,在凶狠喷汁的同时也把精液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