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二叔,还有我那几个堂叔伯?难道你打算光着屁股跟他们坐在一起,流着逼水吃饭吗?真是骚死了!”

“唔啊!别,别再说了!会,会喷得停不下来的!”云曜越是说,厉山川就越忍不住去想象他描述的景象,顿时逼口大动,两片厚实肥软的肉唇一张一合,淫水止不住的往外冒。

“呵,自己发骚还怪上老公了是吧?婚还没结就想爬到我头上去,以为跟我爷爷和二叔上过床了,他们就能护着你了是吧?告诉你,休想!我才是你的正派老公,我要收拾你,谁来也没用!”眼见几位堂兄弟盯着小媳妇的腿心眼睛都直了,云曜兴奋又得意,顺着厉山川的话笑骂了几句,松开手里那根淌水的鸡巴,扬手一巴掌扇到那湿淋淋的肉逼上,接着骂道:“被人一看就湿,这么骚的逼,活该挨教训!”

那一巴掌极重,不仅把两片肉唇扇得大开,还把硬邦邦挺着的阴蒂打到歪斜,强烈的火辣疼痛逼得厉山川连叫都来不及叫,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上一弹,一道淡黄的水柱就从瞬间肿起来的尿孔中喷了出来。直着赤红的脖子哆嗦了好一会儿,他才爆发出一声惨叫,“好痛啊!逼要被扇肿了!”

但云曜对他的承受能力有十分清楚的了解,也知道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越浪骚,才不管一巴掌下去就把尿都扇出来了,又对着已红肿外翻的肉逼重重扇了几下,扇得淫水、尿水四下飞溅。直到听见厉山川止不住的呜咽求饶,他才收了力气,一手捻着湿漉漉的乳头,一手捏着肿胀透亮的阴蒂,皱眉笑问:“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了……”已经接连潮吹了好几回,火辣辣的疼痛与麻痒如同电流一般从逼口深入阴道,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啃噬那些激烈蠕动的淫肉,厉山川虽然为被云曜当众扇逼感到无比羞耻,又难忍淫洞里越来越强烈的骚痒,情不自禁的扭动起腰往紧抵着屁股的坚硬肉棒上磨蹭,挺着奶子往他手指上凑,迷乱呻吟道:“逼里痒……好痒……想吃老公的大肉棒……曜,肏我吧!”

“真不安分!骚死了!”虽然也很想立刻把浪骚的小媳妇给肏了,但如今不在肏厉山川的同时把他那根绵软粗大的肉棒往逼里塞,只会越肏越饥渴,云曜不愿浪费今天就当着一众长辈把婚期敲定的机会,咬牙把两根手指塞进淫荡张合着的肉洞当中,扳过厉山川的头狠狠吻住湿软火热的唇瓣,急喘笑道:“就不肏,我看你还能发骚发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