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大的口气啊。”来的人是云曜,看到厉山川身体被弯折成九十度,双手还被捆着吊在床头,被肏得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样子,深紫色的狭长眼眸中迸射出凌厉的冷光,回头冷笑着看住跟在身后,脸色十分难看的厉定平和厉安宁,阴沉沉的开口道:“厉老,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们只是把我的人迷晕了,没动他?”
“山河,你!!!”看到厉山河的鸡巴还插在厉山川那又红又肿的屁眼里,厉定平差点被惊得晕过去,抬手颤巍巍指着他,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好在厉安宁赶忙上前一步将他扶住,又用力抚着胸口给他顺气,他才勉强顺过气来,一脸慌乱的看住云曜,结结巴巴道:“云少爷……这是意外……这真的……”
“意外?好好的人过来,现在被弄成这样,你跟我说是意外?”连着几声冷笑,云曜根本懒得跟他们废话,径直走到床前,眯眼盯着还坐在厉山川屁股上没来得及下来的厉山河,用冷淡至极的语气道:“还不把你的脏鸡巴拿出来?要不想出来,那也可以一直留在里面。”
本还想大骂几句,但当看到祖父和二伯身后站着的一群高大壮硕的黑衣人,又见祖父在对他拼命的摇头时,厉山河这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惹不起的人,忙不迭抽出软绵绵的鸡巴,飞快的下了床,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生怕眼前这个脸上阴霾密布的年轻人把他的鸡巴给切了。
可云曜压根就不理他,直接屈膝上床帮厉山川把手给解开,低头舔了舔被绳子磨破的皮肤,望着几近涣散的黑眸,把人搂进怀里,“我说不让你来吧,非不听话,吃苦头了吧?”说完,他又侧脸看了看厉山河,用嘲弄的语气嗤笑道:“怎么样,那根没用的鸡巴,让你满足到了吗,宝贝?”
“曜……”云曜的出现,让厉山川分外安心,乖顺的往他怀里缩了缩,低声道:“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
“行吧,反正……山川!”本还想故意说几句温存的话来震慑厉家的人,可云曜刚一低头,就看见厉山川腿间不知什么时候流出了浓稠的鲜血,惊得他一声怒吼,忙回头对着门外厉声喊道:“还愣着做什么?抱他上直升机!回云上宫!快!”
这才感觉到肚子绞痛,有东西不断的往下坠,厉山川也白了脸,死死抓着云曜的手,颤声道:“孩子……曜!我的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宝贝,我一定会保住你的孩子,咱们的孩子!乖,什么也别想,跟我回去。”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云曜也慌得不行,一边摸着骤然间苍白如纸的面孔,一边颤抖着嗓音安抚,然后迅速让到一旁,让跟着来厉家的保镖把人抱起来,飞快往停在厉家主宅门口的直升机奔去。
经过厉家父子时,他脚步微顿,露出一抹无比残酷的笑容,“百年厉家,宁清望族,是吧?你们可以从现在开始想,葬礼要怎么举行了。”
这句话,让厉定平和厉安宁颓然软倒,望着拂袖而去的云曜,喃喃道:“完了……完了……厉家,这就算完了……”
但这一切,厉山川已经看不到了,他已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纯白的房间里,就云朗一个人坐在床前。
“醒了?”看到他眼睛睁开又闭上,云朗起身坐到床沿,抬手轻抚他的发,柔声问:“肚子还疼吗?”
还累得很,思绪也有点不清醒,听到云朗这么问,厉山川这才记起自己晕过去之前正在流血,忙又睁开眼来,“孩子……”
“孩子没保住,医生已经给你做了清宫手术,接下来好好调养就是了。”知道他想问什么,云朗也没有瞒他,直接开门见山的把话说了。看到厉山川怔愣了片刻后,慢慢把自己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被子里,浑身不住的颤抖,他俯身把人搂住,吻着还弥漫着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