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勒着,仍在不停乱抖的大奶子上,一边掐一边淫叫:“啊!奶又喷出来了!怀了的骚货奶多得不得了!奶子好胀啊!呃!谁来帮骚货吸一吸奶头,把奶吸出来啊!!!”
“骚逼想吃大肉棒!骚屁眼也想吃!痒死了!快把大鸡巴插进来!把骚子宫和屁眼都灌满!唔!吹了!吹了!!!”
不得不说,在淫药和旺盛淫欲的同时支撑下,厉大科长今天又浪出了新高度。但他眼里只有一根根直挺挺对着他的阴茎,一根根或是已经忍不住射精,或是骚水乱流的阴茎,看得他兴奋粗喘不休,吐着红艳艳的舌头不停的舔着嘴,放荡的扭腰,对它们晃逼摇臀,邀请它们快快进到空虚饥渴的淫洞和屁股里;又在视奸所带来的心理满足与亢奋中不断的吹水高潮。
糊满黏稠花白淫精的逼口,绞着绳结啜得滋滋作响的屁眼,无一不是吸精的黑洞,即使这些权贵们玩惯了荡妇淫娃,也依然被他淫浪骚媚无比的情态与叫声刺激得阴茎硬了又硬,对那两口诱人的淫洞垂涎至极。
但云朗早已叫人带话,只准看,不准上手,当真是让他们抓心挠肝一般的难受,只能不停的撸着阴茎,一次次把早就稀薄的精液喷到坚挺的奶子,滚圆的肚子上。还有些人仗着跟云家关系不错,故意把精液往他嘴里和逼口里射,以此获得心理上的莫大满足云家挑的人,当然都是最好的。
一股股热液落在身体各个敏感处,嘴里也尝到了精液特有的腥臊气味,对厉山川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双眼猛然圆睁,吐出沾满白浊的舌头,放声尖叫:“啊啊啊啊啊骚货被射得满身都是!被精液洗澡了!啊!不能往逼里射!会,会再怀上的啊!不行了不行了骚货又要吹了啊!!!”
极度的精神亢奋下,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高高挺起下身,激烈耸动腰胯,尿和淫水同时从红肿的淫穴中冲出,划出两道高低不一的弧线,哗啦啦落到淫水横流的高台上。
刺激过分猛烈,大脑也充血得厉害,他就这么一边高潮喷水,一边放声淫叫,直到双眼一翻,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亢奋中晕厥过去。
被两口淫穴的强烈空虚痒意唤醒时,厉山川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之前的房间里,头枕着云朗的大腿仰躺在沙发上。略显迟钝的眨了眨眼,他顺着耳畔传来的轻微水声看起,只见云朗正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胯下那根黑红带翘的粗长肉棒,钢盔似的圆锥形龟头覆满了精液和骚水混合的淫浆,那黏腻的水声就是从他掌心里传来的。
两穴骤然一紧,淫肉相互激烈夹磨间传出强烈至极的饥渴,他直勾勾盯着那水淋淋的阴茎,近乎贪婪的嗅着浓郁的精液味道,不自觉舔嘴,吞咽喉结,大声粗喘。
看到他那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鸡巴吞下去的饥渴表情,云朗也跟着兴奋喘息起来,把阴茎撸动得飞快,掌缘在鼓胀的睾丸和耻毛浓密的胯骨上撞击出啪啪的声响。但他却一言不发,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厉山川,仿佛是要勾引他主动坐上来。
等了一会儿仍等不到云朗除套弄鸡巴外的任何动作,厉山川难受得浑身发痒,逼口和屁眼不停抽搐喷水,不顾一切的挣扎坐起,翻身跨骑到云朗腿上。
这一刻,他的脑子好像完全清醒了,又像彻底混乱失控,伸出双手死死掐住云朗的肩膀,咬牙粗喘道:“我才没有背着曜跟你偷情!是你,是你勾引我的!所以!我要强奸你!强奸你这个没人伦的,跟亲侄子抢人的混账!呃啊”
“哈!”肩膀被掐得生疼,龟头又陡然陷入了一片湿滑火热当中,马眼被滚烫的淫水浇灌得酸麻无比;再听那强奸两字和之后迷离快慰的淫叫,云朗微眯的深紫凤眼中爆射出火热的亮光,发出一声兴奋至极的抽气声。双手紧握成拳,极力克制住想要掐着已开始媚浪扭动的腰用力往下按的冲动,他微微挺了挺被狂浪蠕动的阴道夹绞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