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意料中的瘙痒如约而至,但他并不急着去挠痒,只用湿巾把姜泥和山药泥擦干净,然后按下服务铃。在等待服务生到来的过程中,他竭力忍耐住揉捏龟头解痒的冲动,将身体坐得笔直,望着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一下一下夹着已经有水流出来的屁眼,享受肠肉被震得微微发麻的隐秘快感。
“厉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听到服务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厉山川下意识的敞了敞腿根,平静开口道:“再给我一杯冰啤酒,一升的杯量。”
“好的,请您稍等。”
冰啤酒很快送到,他拿在手里一口一口的喝着,等到喝得一滴不剩时,龟头传来的痒意已经上升到了顶点,尿道里的火辣感也窜到了阴茎底部,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内外夹击的极度火辣与蚀骨瘙痒,让他再也忍不住了,微微弓下身体,一手握住受到刺激变得胀痛的阴茎狠狠的揉捏,一手拢住痒得钻心的龟头,借马眼不断涌出的黏腻腺液,飞快的打转按压。
这么凶狠的揉弄快感神经密布的龟头,厉山川平时也很少做。但他现在实在是太痒了,只有用常年握枪,生了不少薄茧的掌心这么狠狠按揉挤压,不时抠挖马眼,用尖锐得近乎疼痛的火辣刺激来缓解痒意。
当然了,快感也是惊人的,没揉多久,他就感到屁股阵阵抽紧,屁眼激烈蠕动吐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在有吸水功能的内裤里。
很清楚的知道再继续揉下去,淫欲很快会失控,可他一点都不想停,或者说他打一开始就决定在用餐的时候当众射精,以此来满足他的暴露性癖以及对绝顶刺激的病态追求。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更加凶狠的揉弄充血肿胀到发疼的龟头,再将小指尖用力的往马眼中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