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对方闻到了什么,厉山川既羞耻又紧张,情绪却反常的更加亢奋,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可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波动,仍是开会时该有的严肃冷凝,抬起头来淡淡瞥过那人,“什么什么气味?轮到你发言了吗?好好听别人说,少走神。”

厉大科长很少笑,当他冷冷看人的时候威慑力十足,下属们对他是既爱戴又惧怕。比如那个说话的人,只是被那稍微冷淡的黑眸淡淡一瞥,当即就缩起了脖子,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当然了,他就算有再丰富的想象力也不会想到外表看来严肃禁欲的厉大科长在训斥他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根水淋淋的涨紫阴茎在套弄,两个硕大的卵蛋吊在裤裆外不停的抖动,桌下风光淫荡得不得了。

经历了这个小插曲,厉山川自觉不能再在会议室里待下去了他是还能忍,但憋尿过度对身体总归不好,不符合他的养身之道;而且他的性欲已经高涨得到了不排解不行的时候了,如果再忍下去,刺激性瘾发作,导致面红耳赤、气息急促,那就麻烦了。

强忍着继续抚摸阴茎,揉捏睾丸的冲动,他不动声色把裤子拉好,掏出纸巾擦了擦流到真皮座椅上的腺液和淫浆,等一个下属讲完后,站起来道:“我还有点事,你们继续开会,回头把详细的会议记录发到我邮箱里,晚点我会给出结论。”

齐齐起立送科长大人离开,众人坐下之后,之前那人又忍不住嘀咕道:“我真的闻到了嘛,那味道跟精液差不多……就是尿骚味重了点……”

“神经病啊你……谁他妈开会的时候会弄出这种味道来?你别是昨晚看小黄片撸多了,还没换裤子吧?”厉山川走的时候,特意把会议室的门留了一道缝,风吹进窗户,空气一流通,把那点残存的骚味吹得无影无踪,别人自然没闻到,当即笑骂起来。

“滚!你以为老子是你吗?”那人被嘲笑,一时气急败坏,努力抽动鼻子却再也闻不到什么,只能悻悻道:“行了行了,算我闻错了,赶紧继续开会!这个案子拖了好几天了,要再不出结论,厉哥发起火来,谁都没好果子吃!”

这话倒是事实,厉山川可是整个治安总署出了名的工作狂人。至于他有性瘾,性欲旺盛,那是他自己的事,别人无从知晓,更没资格评说他的私生活。

下属们在他离开后说了些什么,厉山川不知道也懒得理会,他出了会议室后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吊在胯下那两颗充满了精液的卵蛋重得跟秤砣似的,就算他已尽量敞着腿走路,稍微晃动也有极度的酸胀疼痛生出;肚子里的尿也在随他的行走晃荡,不断拍击着已快到极限的膀胱壁,叫他尿战不止,冷汗直流。

好在全员都在会议室里,整个刑侦一科的工作区域一个人都没有,他能扶着墙壁一边粗喘,一边以格外怪异的姿势慢慢往办公室挪去。

没有直接去洗手间解决性欲与尿意,是因为屁股里空荡荡的,就算他能把阴茎撸到狂射,但要想顺利的尿出来,还得靠屁眼达到高潮才行。于是,他就这么吃力的挪回了办公室,从秘密柜子里取出了一根能自行充气膨胀的假阴茎,一对带链子的乳夹和一枚跳蛋,又慢慢的挪进了治安总署为每位科长级别的干部都配备在办公室的私人洗手间里。

“啊……”一进去就急不可耐的脱光了自己,厉山川靠着盥洗台,将还未开始膨胀就已经格外粗长的假阴茎插进瞬间涌出大股大股黏稠淫水的屁眼里,拨开开关,在肠道逐渐强烈的酸胀中发出颤抖的喘息。

就本心而言,他今天并不想在署里玩那么大,毕竟还有正事要做,屁眼被撑开了合不拢,他就得里面一直塞着东西,很难静得下心来。其实,就算他接受自己有性瘾的事实,也很享受用各种淫乐工具满足旺盛性欲的快感,他并不想永远这么下去,更害怕老了以后死在某一次淫乐当中,成为发现他的人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