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乒乓球大小的冰球还没完全融化,他已在急速升腾的淫欲,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极度兴奋的同时作用下达到了高潮,两口湿淋淋的淫洞滋滋喷水,阴茎噗嗤噗嗤射出了精液。当赢奕将剩下的一点冰渣按到高高肿起的殷红尿孔上时,他扭曲着神情狂乱的脸,高高挺起下身,在尿水激射中从夸张开合的逼口中喷出了几团果冻状的浓稠淫精。

“啊!啊!呃啊!爽飞了!爽死了!高潮,停不下来了!!”浑然不知自己此刻的表情又多么淫荡,更不知淫精的喷量和强度连赢奕都感到惊讶,厉山川在铺天盖地、层峦迭起的高潮中发疯般的嘶吼浪叫,一手高提着深红透亮的乳头,将胸肌拉扯到变形,一手握着激烈弹动的阴茎,拼了命的撸动,两条腿胡乱的蹬踹,丑态毕露。

淫精散发出来的浓烈甜骚味,淫欲满满的癫狂呐喊,很快引来了旁边卡座里的客人。走过去给赢奕敬了杯酒,那人在半截面具的遮掩下用极其放肆垂涎的目光扫视着充满了原始肉欲的古铜色肉体,直勾勾盯着激烈抽搐的熟红阴户看了一会儿,这才笑道:“这么强壮又浪骚的双儿,我还是第一次见,有眼光啊。”顿了顿,他又道:“他都骚透了,你还能忍得住?”

回以和善的微笑,又转头看了看还深陷在高潮中无法自拔的厉山川,赢奕仰头饮尽杯中酒,温和应道:“还不够,他还可以更骚。”说完,起身往那人的杯子里添满酒,他微微扬起唇角,“想尝尝他的味道吗?”

能来这间酒吧的都是声色场中的老手,闻言,那人笑着弯下腰,伸出两根手指往还在一口一口吐着乳白浓浆的鲜红淫洞中插了插,又转了转,沾满黏糊糊的淫浆送到鼻子前轻轻一嗅,然后一舔,露出迷醉的表情,“这味道可真带劲,确实是个极品。”接着舔尽手指上的白浆,他又问:“买他一夜需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多少钱都不卖,但你可以期待一下的狂欢场。”冲那人含笑举杯,表示交谈结束了,见对方还要纠缠,赢奕淡淡一笑,“他可是浮云的双儿,你确定惹得起背后的金主吗?”

浮云二字一出,那人瞬间变了脸色,转身悻悻走开浮云招待的都是些什么人,整个苍岚都清楚得很。

大约一个小时后,酒吧工作人员开始着手清场,没有VIP资格的客人一律以打烊的理由请出去,剩下的则被请进另一个比较小的场地等候夜场拉开帷幕。而那时候,厉山川已迷乱得主动趴在赢奕腿上,掏出他的阴茎大舔特舔,把饱满硕大的龟头吸得啧啧作响,胯下各种淫浆在真皮沙发上流成了水洼。

面对前来邀请自己前往夜场的服务生,赢奕含笑点头,拍着浪骚扭动不止的古铜色屁股问道:“今晚的台子有人占了吗?”

客人将自己带来的人送给大家助兴,是这间酒吧备受好评的特色之一,服务生一听就笑开了花,眼珠子在已浑然不知身处何地的厉山川身上溜了几圈,一脸献媚的答道:“还没呢。赢先生每次带来的都是极品,今晚的客人可真是有福了。”

“那就别耽搁了,走吧。”托高厉山川湿漉漉的下巴将裹满口水的阴茎抽出来放回裤裆里,赢奕示意服务生同自己一道把人扶起来,朝夜场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的狂欢已经开始了,大部分人都脱得精光,聚在舞池当中跟随各种浪叫声谱成的舞曲疯狂扭动呐喊;也有一些急不可耐的在环绕舞池一圈的沙发床上,伴着音乐的节奏将身下赤裸的肉体撞得啪啪直响。

颜色暧昧的灯光不停闪烁,空气中弥漫着迷幻剂与淫水气味交织出的淫靡气味,都让厉山川的表情更加迷乱,腿心拉出长长银丝的淫水不停的往下滴,摇摇晃晃跟着赢奕走到舞池中央直径约两米的圆形高台前,不等催促就主动爬了上去。

“啊哈!好舒服!”躺在晃荡不止的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