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赫赫”的气音过后,他陡然爆发出狂乱无比的嘶吼,下身两口淫洞在绞着粗大的假阴茎大开大合的收缩了数下之后,淫水、淫精、肠液好似爆浆一般从红艳无比的淫肉缝隙中滋滋飙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狂猛的高潮冲击,厉山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那尖锐的、火辣的、持久不绝的快感炸成碎片了,声嘶力竭的狂吼狂叫间无法自控的向后一仰,生生晕厥过去。
眼见平坦紧实的小腹被假阴茎撑出明显的隆起,肉眼可见的抖动;大敞的腿根里尿水、淫浆如开闸的洪水蜂拥而出;再看厉山川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后仰倒,后脑正对躺椅的金属外框,赢奕迅速上前一步掐住他的肩膀,将还维持着癫狂表情的脸用力按到不知何时高高鼓起的胯下。
“哈……”看了这么久的淫乱风景,赢奕不可能不感到兴奋,一边低低的喘气,一边将少有如此胀痛的阴茎往滚烫的脸庞上激烈磨蹭。良久,他终于按捺住了把人肏个通透的冲动,抬手轻轻摩挲着被汗水浸得湿润的黑发,垂头低笑呢喃:“相信我,乖宝贝,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最完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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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浮云会所后的第一个周末,厉山川一觉睡到中午,才在强烈尿意的刺激下醒来。
在身体本能的催促下迷迷糊糊的下了床,走进洗手间,坐到马桶上,当滚烫的尿水从阴户尿眼中哗哗喷出的那一刻,他被尿道传来的热辣酸痛激得猛一哆嗦,彻底清醒过来了。而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正大敞着腿坐在马桶上,腿心热液滚滚,胯下高耸的阴茎却一滴尿都没有,一种无比的羞耻瞬间涌上心头,他忙不迭的紧紧闭上眼。
我这是怎么了?才短短一周不到,我已经连站着尿都不记得了吗?我还能做回一个正常的男人吗?
虽然紧闭了双眼,可腿心传来的水声却不绝于耳,脑子里也反反复复闪过昨晚撅着屁股用两口肉洞去吞吃固定在墙上的假阴茎,舔着赢奕的手指,淫水肠液狂流的画面,他越想越慌乱,不等尿液排空就猛的从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扑向盥洗台。
打开冷水不停的往脸上浇,将那些淫乱的画面连同让他不安到极点的念头一并强迫逼退,他急喘着抬起头,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两颗红肿的乳头硬邦邦的激凸在胸前,胸肌似乎胀得更大了,可原本分明的轮廓线条却不见了。
“不,不可能……”想到赢奕最近三天让自己开始吃的雌激素药物,再对比身体出现的变化,他瞳孔骤然放大,喃喃自语间不自觉的抬手按到了胸口。指尖回传的略微柔软的触感,以及按压胸肌时明显的酸胀感令他越发惊慌失措,无法自控的抓住两片胀鼓鼓的乳肉狠狠的揉搓起来,试图让它们恢复到原本的坚硬。
但就算把胸口搓到发红,生出火辣辣的疼痛,那两片雄伟的肌肉依然回不到从前了,反倒是乳头在掌心的反复摩擦中变得更加硬胀挺翘,连乳晕都紧缩出了褶皱,还有一波波熟悉的酥麻快感从那一抖一抖的硕大肉粒上滋生出来。
“啊……”不知是受了乳头被揉搓的影响,还是阴户尿孔中没有流完的热液的刺激,厉山川只觉阴道也在此时传出阵阵痒意,突然就有了自慰的冲动,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难掩迷乱的呻吟。
大概是身体已被调教出了旺盛的淫性,冲动刚一生出,他就感觉阴道变得更加空虚瘙痒,肛门也在一下下的抽动中变得越来越痒,是再也忍不下去了。急喘着将手伸进腿间,从两片肥厚的阴唇中寻到正随急速上涌的性欲不断膨胀的阴蒂,熟练的按揉挤压,他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摸着已然湿滑的,急促张合的逼口往阴道里插入两根手指,急切的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