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得罪的人,爷爷那边,我不帮你背锅。”

“放心,不让他接客,他什么都查不到,必要时装着不经意泄露一点不重要的消息给他,就万无一失了。不过……”话音微顿,云曜一脸嘲弄的看住云晓,哼笑道:“见到我那好二叔,你也给他提个醒,别再兴奋劲上来把人给玩死了,最后还得我帮他善后。”

“别瞎说,我爸最多就是把人玩坏,玩死人的是那几个变态的老家伙。”亲爹的面子还是要顾的,云晓争辩了一句,又凑到云曜耳边道:“昨天晚上又被他们玩死了一个,现在尸体还放在冷冻柜里呢。好弟弟,帮堂哥处理了吧,回头我好好谢你。”

谢不谢的,云曜是当真不在乎,不过想到赢奕之前说的那番话,他也打算再给厉大科长上点压力,让调教实施得更顺利一点,于是似笑非笑的瞥了眼云晓,懒懒笑道:“那你就照老样子,找个地方抛尸呗,正好让我们厉科长知道他肩头的担子有多重,好好努力。”

“行,我安排人去办。多谢了啊,堂弟。”

兄弟两个在这边聊天,那边,两升灌肠液已全部流进了厉山川的屁股里,将他平坦紧实的小腹撑得青筋毕露,如同六七个月的孕肚一般。屁股酸胀到麻木,肠子在强烈无比的绞痛中响个不停,屁眼哪怕被肛塞撑平了依然堵不住滋滋乱飙的细细水线,逼得他打着哆嗦,流着冷汗向靠在旁边的白大褂嚎哭哀求:“让我去洗手间!真的憋不住了!肚子痛死了啊!”

眼看灌进去的液体已开始通过软管往塑料袋中倒灌,白大褂终于点头了,“行吧。洗手间就在那边,你自己去。不过,你得把屁眼夹紧了,别还没做到马桶上就拉得到处都是。”

“啊……”原以为有肛塞塞着屁眼,哪知白大褂在解开了手脚的束缚后,竟连肛塞都拔了,当即就有一大股水从肛门里喷了出来,厉山川在强烈的羞耻中什么都顾不上了,忙不迭的将三根手指塞进难以闭合的肉洞当中。吃力的下了检查椅,他一手在屁眼里,一手扶墙,迈着两条打颤的腿,无比艰难的朝着对方所指的那扇门一步一步往前挪,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开始泄洪般的喷射。

好不容易挪进了洗手间,坐到了马桶上,刚刚把手指抽出来,稀里哗啦的喷水声和响亮无比的放屁声就响成了一片,紧接着就是扑鼻而来的臭气,他终于忍不住在极度的崩溃中嚎啕大哭起来。

可哭归哭,极度憋胀后酣畅淋漓的喷发又让他爽得不行,甚至连阴茎都再度勃起了,一抖一抖的流出了夹杂着精液的尿水。在突如其来的,无法克制的强烈冲动中,他就这么瘫坐在马桶上,敞着双腿,抽泣着,一边噗噗乱喷着肠子里的秽水,一边握着昂扬高耸的阴茎激烈的手淫,浑然不觉扭曲的面孔上已浮现出了不自觉的淫荡。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肠子拉空了,他勉强睁开酸涩的眼,发现不远处的盥洗台边站了一个斯文俊美的陌生男人,正眯着一双漂亮的墨绿色眼睛静静注视着自己。“你,你是谁?唔啊!”吓得下意识遮挡阴茎,不料龟头却抖动着猛喷了一股精液,连尿都射出来了,他浑身乱颤,只能像鸵鸟一样把赤条条的身体缩起来,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赢奕,从现在起,就是你的专属调教师。”以温和的声线作答,赢奕仿佛闻不到充斥在洗手间里的浓郁臭味,缓步走过去,先按下马桶的冲水键,然后站在旁边耐心等到厉山川逐渐平复下来,才伸手轻轻去搀他汗津津的手臂,柔声道:“来,我帮你冲洗一下,这样会舒服点。”

之前听了那么多冷言冷语,突然听到这温润平和的嗓音,厉山川只觉胸中一热,竟对赢奕产生出一点依赖。强撑着酸软无比的双腿吃力站起来,感觉火辣辣的肛门又挤出几股黏糊糊的汁水,接着还放了几个极响亮的屁,他窘得恨不能当场晕过去,低着头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