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情形没维持多久，一个西装革履，长相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环顾四周后开口道：“都别干站着了，赶紧脱光，马上会有人带你们去小房间做体检，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闻言，在场的其他人都开始麻利的动作起来，只有厉山川还站在原地犹豫不决。直到被那个男人皱着眉多看了几眼，他才强忍着羞耻，慢慢的将外套、紧身体恤、运动裤和宽松的四角内裤一件件脱下来。

大概都很好奇厉山川是不是真的双性人，其他双性人脱光之后，都不约而同的偷偷将目光投向他。而看到人家一个个身材纤细，大胸翘臀一样不缺，感受到他们的暗中注视，他越发感觉羞耻窘迫，下意识用手挡住微微发胀的阴茎，夹紧双腿藏起腿心那口还没完全消肿的，在羞耻中隐隐抽动的肉穴。

就这么光溜溜的站在房间里，看着别的双性人被一个接一个的带出去，他只觉腿心还残存着肿胀热痛的地方似乎越来越热了，好像还湿了，不由得更加用力的夹腿，生怕被看出身体不由自主的变化，呼吸也渐渐急促。

也就在这时，那个一直面无表情注视着他的男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走到他面前，“跟我走。”

说起来，厉大科长还是很保守的，就算平时在家里也不会这么裸着到处乱走，被这么带着一丝不挂的走过长长的走廊，身边还不时有人经过，进到用作体检的小房间时，已是双腿微微打颤，腿心更是弥漫着潮湿的热意。

但那领路的男人好像根本看不到他古铜色的英俊面孔涨得绯红的窘迫模样，指着房间正中的妇科检查椅道：“躺上去，两条腿分开放到脚托上，别乱动。”

房间里还有两个戴着口罩的小护士和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检查椅旁边的小推车上也放了不少陌生的工具，厉山川暗自咬了咬牙，强忍着想要立刻逃出去的冲动走到检查椅前，坐到铺在上面的吸水纸上，仰躺下来张开腿根已有些黏糊糊的双腿，把小腿放到冰凉的金属脚托上。

他一躺下，原本靠墙站着的白大褂立刻走上来，将他的脚踝和手腕用金属环固定住，然后戴上薄薄的医用橡胶手套，朝他胸口伸去。

“你干什么？！”手脚都被禁锢住，身体几乎无法动弹，极大的刺激了厉山川作为刑侦科长的本能，下意识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低吼出声。可吼过之后，他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强烈的，根本不像自愿来应聘的，赶忙紧紧抿住嘴唇，竭力调整粗重的呼吸。

但白大褂好像并不介意他这过激的反应，反而一边捏着他鼓胀饱满的胸肌，一边用平直无波的语气对他说道：“浮云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这是摸底，里里外外都要做仔细的检查和记录，你最好别乱动。”说完，他又去捏他的乳头，捏到彻底变硬后，转头对旁边拿着平板记录的小护士道：“胸肌饱满，轮廓分明，手感坚硬，乳头和乳晕都为深红色，色号分别是1和2。乳头充血后约1到1.2厘米，还有继续胀大的可能；乳晕肥大，紧缩后还有5厘米；乳孔暂不可见，未有哺乳的迹象。整体敏感度评定等级，A到S。”

听着对方用近乎机械的声音对年轻的小护士详细描述自己的胸部，虽然不清楚那些数值和字母代表着什么，厉山川仍是异常羞耻，脸上火辣辣的，把后槽牙咬得生痛，紧紧闭上双眼。可紧接着，他又听见坐在两腿间的那名小护士问：“上一次性交是什么时候？”

可能是知道瞒不过去，也可能是担心自己过不了检查被筛掉，即使脸上的热意已烧到了全身，厉山川还是哑着嗓子老老实实的回答：“昨天。”

“昨天什么时候？做了几次？有无插入子宫？有没有内射？”

“下午，一次，都有。”羞耻过了头就变成了羞恼，厉山川终于受不了对方的盘问，猛的直起上半身，恶狠狠的瞪住口罩上那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