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云朗低笑一声,将还在拼命用淫穴吞吃阳根的玉凤焉推到一边,曲腿上了圆床。先把林锦然拉开,再把阳根插进淫浆狂涌的熟红淫洞,他拔了玉瓶的塞子往掌心倒了些精油往厉山川那精液和尿都流了不少的绵软肉棒上涂抹。见瓶子里还盛了不少,他顺手递给玉凤焉,笑道:“想来林相还未足够,便也替他涂些吧。”
倒也有些垂涎容貌清俊的林锦然,玉凤焉当即接了玉瓶,半点不心疼的将剩下的半瓶精油尽数往他已然垂头丧气蜷缩在小腹上的阳根倾倒,口中娇笑道:“林相别担心,太后给皇后用的东西都是极好的,定能让你再展雄风。”
那新制的精油果然见效奇快,不等云朗在那火热湿软的淫洞中多享受一会儿,厉山川已握着发胀变硬的涨紫阳根激烈套弄起来,拧着眉头直叫:“骚鸡巴胀死了!想要肏逼!给我肏逼啊!!”
等的就是这一刻,云朗也不贪恋那浪骚淫洞给予的舒爽快感,笑着往饱满湿润的唇瓣上啄了一口便抽出了阳根。转身把被玉凤焉撸得眉心紧蹙,难受呻吟的林锦然拉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又掐着他绷得紧紧的屁股往厉山川胯下送,他盯着逐渐凑近的深红鼓胀龟头,兴奋喘了口气,放柔嗓音道:“川儿瞧,你师兄多疼你啊,屁眼都开好了等着你来开苞,还不快些满足他?嗯?”
“哈!骚屁眼,好湿好红啊!快给我肏!快给我肏!”深堕在滔天的欲海中,又得以再展雄风,厉山川此刻是见洞就想插,双眼直勾勾盯着那红肿外翻的穴眼,兴奋的乱喊乱叫。等不及云朗再调整林锦然的姿势,他已双手一把掐住削瘦的臀肉,猛的挺腰将胀得酸麻难当的龟头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后穴骤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林锦然顿时眼珠暴突,眼角迸泪,发出惨烈的嘶吼。可他根本挣不开云朗紧掐在腰间的手,只能任由粗大滚烫的肉柱在肠道中越顶越深,在火辣辣的剧痛与极度的屈辱中死死抠着湿漉漉的被褥,将牙根咬得咯咯作响。
刚被开苞的后庭异常紧窄,湿润度也不够,让习惯了享受云霓裳与玉凤焉那又湿又软淫穴的厉山川不仅感觉不到想象中的爽快,还被激起了暴戾的情绪,赤红着双眼发狠的往里顶。为了让林锦然把屁眼松开,他一面用力的挺送腰胯,一面死命的掰着紧绷痉挛的臀肉,粗喘大叫道:“鸡巴痛死了!骚屁眼快松啊!”
“啧!你这匹骚母马!想把小爷的鸡巴给坐折了吗?”被那疯狂扭动的大屁股弄得阳根阵阵发痛,云曜也担心胯下之物被发起狂来的厉山川给坐断了,两巴掌扇过去,不情不愿从那抽动绞吸得异常猛烈的淫洞中退了出来,转而往也是淫水直流的屁眼里打桩。
在云曜的助力下,厉山川越顶越深,渐渐感觉到那热乎乎的肠子没那么紧了,肏起来也轻松多了,忙不迭的跟随他的节奏放浪的扭腰甩臀,前顶后靠,在越来越舒爽的火辣快感中狂乱大叫:“骚屁眼吸得鸡巴爽死了!骚货,给师兄的屁眼开苞了!好爽!爽飞了!!!”
而随着那粗大的肉棒在后穴中抽插得越来越快,林锦然只觉像是有一根烧红了的烙铁在里面捣弄,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断断续续的呻吟,连跪都跪不住了。
可他所遭受的淫刑还远没结束
见他胯下之物在精油的刺激下再度恢复了伟岸之姿,胀成紫红色的肉丸一抖一抖的吐出浑浊的腺液,此时两口淫穴都还空着玉凤焉哪里还忍得住,赶忙撅着屁股挤进他和床榻之间,纤细的腰肢骚媚扭动了几下,将直挺挺耸立的阳根吞进了饥渴的淫洞中,一脸迷乱的浪叫道:“噢!林相,你的鸡巴好硬好热啊!肏得朕美死了!再动快些!朕用骚水给你洗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