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云霓裳才恢复了雄风,在这具丰腴曼妙的胴体上获得了男人一面无上的满足,厉山川当然是舍不得就这么离开她的。但皇帝那边他不好交代,也不知道云天明对今天这事是什么态度,他只能含糊应道:“可是皇上……”
“你管那个没用的东西做什么?难不成人家还比不上他么?”提到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名义上的儿子,云霓裳眼中浮起显而易见的厌恶与不屑,微微撑起身子,将手伸进厉山川敞开的腿根去抠他的逼口,轻哼道:“你放心,待明日借哀家之口宣布你已有孕的消息,他玉凤焉便也没什么用处了,你也不必再讨好他……”
话音微顿,将手指深深捅进依然在淫乱蠕动的湿热阴道,她望着再度泛起迷乱之色的脸,娇笑道:“哀家是太后,也是云家人,你要跟哀家站在一起……哀家给你肏,替你生孩子,你可也要好好护着哀家呀……夫君……”
听到云霓裳又一次叫自己“夫君”,厉山川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在淫洞被捅得不住喷水的刺激中猛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粗喘着往白嫩丰满的乳球上吻,又将因过度使用而有些萎靡的阳根往潮湿泥泞的娇嫩阴户里捅,沙哑浪叫道:“快!再拿些药来给我吃!我要,继续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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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由太后云霓裳之口宣布厉山川已有孕一个多月,又有太医作为旁证,得知消息后的玉凤焉当真喜出望外,当即便宣云天明入宫,嚷嚷着要封厉山川为皇后。
这样的要求,云天明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于是,由他亲任册封官的封后大典便在云朗的亲自过问下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
对于自己即将从战俘爬到苍国皇后这件事,厉山川没多大反应,照旧每日与皇帝在和鸣宫淫乐,也同因封后大典而越来越频繁进宫的云家父子尽情交媾,以满足孕期饥渴旺盛的淫欲。但云曜,他却基本没再见过,直到某日半夜被一位面生的侍女从梦中叫醒。
睡前才被玉凤焉拉着玩到体力告罄,厉山川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连对方说什么都没听清楚,就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被扶出了寝殿。
摇摇晃晃走了一段,吹了一阵夜风,他总算是清醒一点了。眼见正走在通往浴房的路上,不由得皱眉问那扶着他默默往前走的侍女:“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那侍女仍旧沉默不语,直到行至浴房外,方对厉山川躬身一鞠,轻声道:“有故人在里面等着娘娘,娘娘进去便是了。”
看着说完之后便悄然无声融入夜色的身影,厉山川半信半疑将浴房的门一推,在扑面而来的馥郁热气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层层飞舞的轻纱后那偌大的浴池里云曜。顿时睁大了双眼,他快几步走过去,站在浴池边看着似笑非笑眯着的深紫凤眼,低声问:“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可云曜并不答话,只一径盯着皱巴巴的薄纱长寝衣下那因怀孕而越发显得丰乳肥臀的古铜色肉体瞧,半晌方招了招手,“下来。”
蒸腾的雾气模糊了云曜矜贵俊美的脸,倒是他胯下那根在清澈池水中微微晃动的半勃巨物看得格外清晰,厉山川看着,只觉两穴骤然一紧,当即就湿了。不由得迷乱呻吟了一声,他脱掉寝衣下到水中,还未坐稳就被云曜插进逼口的两根手指捅得绷直了脖子,急喘道:“你还没回答我!”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来肏你的!你这浪货!”手指被肥软火热的层叠淫肉绞得几乎难以动作,云曜索性用力一勾指尖,对准急促收缩蠕动的肉壁上某一点狠狠的碾压,喘着气笑道:“小爷特地半夜摸进宫来跟你这骚货偷情,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
“啊!”瞬间就被酸软激爽的快感刺激得吹出了一股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