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水一个劲的往外涌,烫得尿道猛烈抽搐,就像也在不停的高潮一般。

阴蒂因持续的刺激早已充血肿胀得比平时粗了一倍不止,金属环深深陷入深红透亮的皮肉当中,每次滑动都像是要把那硬邦邦的肉条剥掉一层皮似的,热辣、痛痒、酸麻,各种各样极其尖锐的滋味在上面齐齐爆发,刺激得淫欲更加旺盛的灼烧,迅猛的高潮一波接一波连绵不绝,让他哪怕被堵住了嘴,也依然疯狂的嚎叫,肥美的大屁股更是抖出宛如水波纹的臀浪。

还有乳头,在金属球与金针的内外夹击下也早已红肿不堪,乳孔大开张成了小喇叭花似的模样,随着乳球被狠狠的碾压捶打,不断喷出奶水,麻痒火辣到了极点,也似被肏出了高潮。

当赢奕采买归来,察觉到不对劲后冲入刑房时,厉山川早已被驰骋的木马肏成了一滩烂肉,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唯有两口被肏得高高肿起,淫肉外翻的深红肉洞还在叽咕喷水不停。

看到眼前的情形,赢奕浑身如同坠入冰窟,冷汗瞬间湿透了脊背,一面忙不迭的冲上去关闭木马的机关,一面回头嘶声大吼:“快!快去通知蔺大总管!让他派人进宫去告知王爷!再叫御医过来!快!快!”

谁都知道厉山川如今是三位主子的宝贝,出了事必受牵连,众人连忙各干各的,不多时便有蔺江亲自骑马疾驰入宫,御医也匆匆赶到了刑房。

“如何?”已将厉山川安顿在了刑房隔壁的小房间里,见御医诊了一回脉,眉头紧锁,赢奕急声问道。

“不好。”那御医显然也是有些乱了分寸,被赢奕一连追问了几次,方才勉强定了定神,摇头道:“他被灌了烈性的春药,需得多次行房方可散掉药性,否则会一直泄身到死。只是……”

“若只是这样,那也还好。蔺总管已经进宫去了,想来王爷很快就会回来的。”不等御医说完,赢奕已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毕竟在他看来,再多的交媾对厉山川来说都如同家常便饭,就算被灌了药,多做几次就行了,想必主子们也很乐意。

可相比他的放松,御医却依然眉心紧拧,甚至还朝他投去恼怒的目光,“你知道什么?他怀孕了!还不足一个月!正是胎像不安稳的时候!方才被木马折腾了那么久,若再……这胎到底还要不要了?”

“什么?!怎么就这么巧了!我的老天爷,这还让不让我活了啊!”听完御医的话,赢奕再次汗湿了后背,摇晃了几下颓然瘫坐在地。因为作为司寝的总管,他比谁都清楚主子们从没安排任何避孕的手段给厉山川,分明就是在等着他怀上!一时手足无措,他只能问御医:“那,那现在怎么办?”

“我哪知道该怎么办?”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御医低头沉吟片刻,一咬牙道:“不管了,我先替他施针安胎。其他的,等王爷回来再做决定吧!”

思来想去,当下也没有比御医的法子更好的了,赢奕点了点头,“那您老先忙着,我出去把今日的事情问个清楚明白,回头好禀明王爷!我估摸着,敢对他下手的,应是铃兰之流!这群蠢货!老子可不想被他们牵连!”

就在赢奕彻查今日之事的同时,蔺江也已一路飞马进了皇宫,将发生的一切禀明了被皇帝软磨硬泡留在寝宫的云家祖孙三人。而对他们来说,厉山川这个样样合心意的尤物显然比早已掌握在股掌中的皇帝更重要,闻听他出事,便齐齐起身,径直返回云上宫。

亲自踏足刑房,云天明无视被捆着跪在院子里的铃兰一众人,只问俯首贴地的赢奕:“人怎么样了?”

“御医正在里面为他施针安胎,他还在昏睡。”大概是知道云天明想听什么,赢奕先捡了好听的说,随后又叩头不跌,道:“王爷!今日奴才照常外出采买,哪知铃兰他们竟生出这般坏心思……是奴才失察!请王爷降罪!奴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