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搏动得异常淫荡的粗硬阴蒂,将人扛到肩上,一面用手指凶狠奸弄着激烈张合的淫洞,一面转身大步往外走。

看到云曜扛着浑身赤裸的厉山川踹门出来,表情既兴奋又凶恶,那小厮也闹不清楚他到底想把人怎样,怯生生的喊道:“世,世子……”

“去,牵匹马来!把马鞍卸了!”转念间已想好了如何尽情享用肩上的浪骚尤物,云曜脚步不带停歇的朝通往云上宫后山的方向走,同时吩咐小厮。

那小厮的动作也足够迅速,当云曜扛着厉山川走到后角门时,他已经牵出一匹马等在那里了,还不忘禀报探听来的消息:“世子,相爷已经回宫了,估摸着很快就会得知您把人带走了。”

“呵,那又怎样?我既然回来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显然根本不畏惧他二叔,云曜冷笑一声,将厉山川丢上马背,紧跟着跃身上马,用力一夹马肚,抛下一句“他若问起,实话实说便是”,径直朝着风景秀丽的后山疾驰而去。

“啊啊啊!”再一次尝到马背磨逼的滋味,根根细密的马毛深深扎进阴户,磨得逼口和阴蒂火辣痛痒难当,厉山川惨叫连连,连坐都坐不住了,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倒,倒在了马脖子和云曜的双臂之间,一口鲜红的淫洞滋滋胡乱喷水。也因为是面对云曜的关系,看着那张祖孙三人几乎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孔,他更是难抑高涨的淫欲,伸手胡乱往对方胯下摸索,隔着衣物紧紧握住那根昂扬高耸的坚挺肉柱,止不住的淫叫:“肏我!肏我的逼啊!云曜!好相公!把你的大鸡巴放到淫妇的骚逼里来!狠狠的肏啊!”

“嘶……”阳根被握入滚烫的掌心激烈上下套弄,痛爽交织的快感让云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着实忍不下去了。猛的一勒缰绳,不等马完全停稳,他已迅速解开腰带,释出阳根,抓着两条紧绷痉挛的健美大腿往胯下一扯,精健的腰臀一挺,怒张的龟头随即撞进湿淋淋的喷水淫洞当中。

那一下撞得极深极重,宫口几乎瞬间就被坚硬硕大的龟头肏穿,酸软钝痛到了极点。加上屁眼一路被马毛戳刺摩擦得热辣痛痒无比,厉山川顿时狂性大发,猛的弹坐起来双手死死抱住云曜的脖子,两条大开的长腿也紧紧缠绕到他腰间,一面疯狂的扭腰挺胯,一面癫狂嘶喊:“吃到了!吃到大鸡巴了!骚逼好满!好胀!好爽啊!”

“呵,瞧你那骚样!”阳根刚一肏进去就被异常滑腻肥软的火热淫肉绞缠得死紧,狂乱蠕动间宛若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从上到下哪一处都不放过,龟头更是被疯狂抽搐的子宫吸得发麻发酸,被滚烫的淫水一遍遍的浇灌,云曜爽得连连吸气,一面笑骂,一面双手抓着扭动得极其浪骚的大屁股又揉又掐。

虽说坐在马上不方便动作,但在厉山川不顾一切的放浪起伏,颠簸摇摆之下,他倒也不介意暂时的被动,任由他将淫水不断的喷到胯下,玩够了肥美的大屁股又去抓着两颗胡乱摇晃的乳球肆意把玩。

“啊!啊!云曜!肏我啊!骚逼痒死了!要大鸡巴狠狠的捅啊!”独角戏显然远远比不上习惯了的凶狠撞击,哪怕阴道被粗长坚挺的阳根撑得又酸又胀,厉山川依然觉得每一寸淫肉都痒得钻心,无比渴望云曜立刻就在淫洞里狠狠的抽插,重重的研磨,反比入巷之前更加难耐了,在激烈的耸胯中饥渴大叫。

丰乳肥臀的赤裸肉体在眼前淫荡的扭动,骚气满满的淫叫声接连不断的钻入耳中,加上两颗深红硕大的乳头将弥漫着浓郁奶香的汁水一道接着一道的飙射在胸口,对云曜的视觉、听觉乃至味觉都是极大的刺激,叫本就年少气盛的他如何还忍得下去?

不愿再继续被动下去,任凭那浪骚至极的淫洞将阳根夹绞得好几次险些精关失守,他紧咬着牙将在身上乱磨乱蹭,大声淫叫的厉山川一把按回马背,弯腰抓住缰绳,反手往马屁股上狠狠的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