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神色如常,慢悠悠抽了一口烟斗,淡淡道:“知道了,你退吧。”
赢奕可以走了,但云朗没得允准,只能继续等在原地,看着他爹转身俯视仰躺在起居室软榻上,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厉山川,手指从浑圆硕大的乳球慢慢下滑,滑过平坦紧实的小腹,最后停在那根软绵绵垂进腿心的阳根上。一时间闹不清他爹到底在想什么,心中难免忐忑,他勉强挤出一点笑意,轻声开口:“父王留下儿子,可还有吩咐?”
“跪下。”
亲爹让跪,云朗不得不跪,但跪下之后还是要替自己辩解:“父王,这事说来也怨不得我吧?事发突然,我已然尽力了。”
可云天明半点不理会他,只将那注定再也不能一展雄风,可怜兮兮垂着的肉柱托在掌心不紧不慢的把玩,拇指指腹轻轻揉搓着半开半合的湿润马眼,直到厉山川发出几声含含糊糊的浪叫,方冷冷道:“怨不得你?是赢奕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老毛病?”
或许他本意并非要问责,说完之后,又用惯有淡漠的语气道:“你可知我为何要留下他这根?”
“儿子知道,是为宫里那一位预备的。”父子连心,云朗自然明白他爹的打算,稍作沉吟后复又笑道:“父王也不必过于失望。太医说了,他这根虽不能再硬起来,却依然能膨大,亦能出精,于您的计划并无大的妨碍。何况,以那位的心性,指不定还认为别有一番情趣。”
自觉儿子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云天明微微颔首,“罢了,事已至此,你起来吧。”
依言起身,云朗眯眼盯着被他爹玩肉棒玩得不自觉扭动起来,两颗胀鼓鼓的乳球直晃的厉山川看了一会儿,含笑道:“父王,既然他人都到了,不如就让他伺候您一回,您也瞧瞧还有哪些需要继续调教的,岂不两全其美?”
犹自记得厉山川那无人能比的浪骚劲头,如今人就躺在身边,两口淫穴红艳湿润,弥漫着浓郁的淫水甜香,云天明自是不会拒绝儿子的提议。不过,他也并非不清楚云朗这么说的真实意图,一眼淡淡的扫过去,“你也好趁机分一杯羹,是吧?”
“他受得住。”
“他自然受得住。”跟儿子同时享用一个双儿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云天明没再多说什么,径直往软榻上一坐,撩起长袍,解下腰带,将半勃的粗长阳根握在手中缓慢套弄,“抱他上来。”
一见他爹跳过前戏直接就要肏人,显然不像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云朗也不由得兴奋起来,当即把烂泥一般的厉山川拉起来,眯眼笑问:“您想先用哪边?”问完,他接着又笑道:“是了,您还没享用过他的屁眼,自然是先用这边了。”
说罢,他直接抱起厉山川,两手抓着弹性十足的肥美大屁股用力分开,将那肉嘟嘟的湿红肉洞对准他爹依然昂扬高耸的硕大龟头放了下去。
厉山川原本还浑浑噩噩的,陡然感觉屁股里一胀,穴心被烙铁般的粗大肉柱直接捅开,顿时结结实实打了个激灵,半睁着的双眼猛然瞪大。看到云朗微笑着站在面前,他下意识的回头,一张英挺俊美得近乎完美的脸就这么撞进眼中,瞬间迷离了眼神,颤巍巍叫道:“啊……是你……”
不得不说,在强烈的初次情结的作用下,厉山川早已把云家祖孙三人都视作了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三人之中,又属真正给他开苞了女穴的云天明在心中的分量最重,已然越过了与他朝夕相处了好几个月的,却总不见人影的云曜。
正因如此,一看到云天明的脸,他就忍不住心头砰砰乱跳,也为自己的屁股已经伺候了他的儿子感到羞耻难安,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眼,胸口剧烈起伏间,一对饱满高耸的大奶子抖出了阵阵乳波。
一生阅人无数,云天明自然能从厉山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