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随时可能爆裂开来的怪异阴蒂,用力的啜吸起来。

“啊啊啊啊啊!!!”先是尖锐至极的疼痛,紧跟着便是无穷无尽的火辣麻痒,厉山川觉得整个下体都在被一根烧红的鞭子疯狂抽打,又酸又痛,又麻又痒,当即飙出了眼泪,仰面狂叫不止。

但他喉咙里还充斥着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大量浓精,还没叫完就开始疯狂的呛咳,乳白的浓浆从嘴里、鼻孔里不停的喷出来,喷得到处都是。加上从乳孔中滋滋飙出的奶水,从两口猛烈收缩的淫洞中泉涌般冒出的淫浆,此刻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被扎漏了的水球,所有能出水的空洞都叽咕作响,淫荡到了极点。

可这般空前极致的淫态,云朗却无暇欣赏了,因为他正忙着狠狠咀嚼那根硬烫无比的肉条,一面啜出啧啧的水声,一面放肆转动着舌头往上面缠绕,温文俊美的白皙面孔布满了近乎扭曲的狂热笑容。深深吸入不停往下巴上喷洒的淫浆的浓烈甜香,两根拇指插在狂乱张合的靡红肉洞中戳刺翻搅,若非理智尚存,他简直要克制不住把这口激烈夹绞着手指的淫洞撕开,把头探进去的变态冲动了。

好容易顺过气来,厉山川再次开始了狂叫:“不要再咬骚阴蒂了!好痛!好辣啊!骚货喷得停不下来了!要喷死了啊!鸡巴,骚鸡巴要胀爆了!让我射!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

的确,比起两口淫洞的饥渴,当下他更渴望的是将如同热油般翻涌沸腾,简直要把精囊胀爆了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出来,渴望得发疯。阳根与精囊的每一次抽搐,都会传出极度的酸痛和无与伦比的憋胀,对他来说无疑于极度痛苦的淫刑,他嚎哭哀求不止,在涕泪横流中拼了命的推挤小腹,试图将深深插入阳根底部的尿道棒给挤出来。

然而云朗正在兴头上,那无比惨烈的嚎哭声落入耳中,更像是增添情趣的媚药,越发停不下来的想要把他凌虐得更惨一点。因此他不仅不理会厉山川的哭求,反而转手捏住插在阴户尿眼中的尿道棒,凶狠的奸弄那红肿外翻的肉洞。

“啊啊啊不要肏尿袋!要爆了!不要吸阴蒂!要烂了啊!住手!住手啊!”粗长的尿道棒在膀胱中不停的搅动,带出极为强烈的酸胀火辣尿意,让早已不堪重负的下身更添痛苦,厉山川嚎得声嘶力竭,如同发狂的野兽般挣扎,痉挛的手指更是疯狂撕扯着高吊手腕的红绸。

就在他觉得要被云朗玩死的前一刻,门外传来了赢奕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相爷,王爷回宫了,遣人传话说让您过去一趟。”

“啧,还真是时候……”亲爹的传唤不能不理,云朗无奈叹了口气,吐出那热烫得犹如火烧的硬胀肉条,意犹未尽的舔着沾满淫汁的薄唇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一下湿淋淋的衣袍,他伸手摸着厉山川赤红的脸,柔声微笑道:“乖宝,好好等相公回来。”

“不要!不要走啊!让我射!让我射!云朗!”还处在精囊极度胀痛,阳根几近爆裂的煎熬中,见云朗转身要走,厉山川再次疯狂的挣扎起来,将悬挂红绸的挂钩晃得哗哗作响,叫喊得凄厉无比。

屋里发生的一切,赢奕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厉山川憋了这么几天,又受了这顿折腾,已经到极限了,再憋下去保不准要出问题。因此,等云朗一出来,他便恭敬道:“相爷,要让厉将军先泄一次么?他这几日都未曾射精,卑职担心他会憋坏。”

难得有这么个浪骚且耐玩的尤物能满足自己的所有癖好,云朗自然打着从亲爹那边回来后接着玩弄的主意,也觉得厉山川既然都憋了这么久了,再憋一会儿也不打紧,遂道:“不必,等我晚点过来再说。”

“是。”既然云朗都这么说了,赢奕也不好再说什么,微弯着腰跟在他身后,准备送他出了司寝殿的门再回头看看厉山川的情况。

可还没走到门口,一声声惊恐慌乱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