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照例恭顺答应着,却没有即刻唤人进来,蔺江犹豫了一下,低声问:“王爷,那他……是安排避子汤还是药浴?”这是云上宫历来对侍寝过后双儿的安排,若是避子汤,便意味着还有替主子们绵延子嗣的机会;而若是用药浴的话,那就是半点机会也无了。身为首席执事,他当然得问问主子的意思。

不知是否也在考虑如何处置厉山川,云天明并未理会蔺江,仍一手托着白玉烟斗慢悠悠的吸着,一手则爱抚宠物那般一下下梳理着散披在古铜色后背上的黑发。良久后,他似乎有了决断,微微抬眼道:“先送去朗儿那边,等他看过后,让他决定吧。另外,暂时不必喂他缩卵的药。”

听他这般说,蔺江眼中顿时浮上难掩的错愕要知道,即便是皇宫里那位,每次交欢之后也必饮避子汤,自家主子可从没手软过。可这位从敌国俘来的奴隶,却能得到如此优容,不仅什么都不用做,还可以留住胯下那一根,那可是为了防止双儿们相互间淫乱的必要措施啊!

为了确认自己是否领悟错了主子的意思,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王爷……那要是万一……”

“就按我说的做,现下便把人送去朗儿那里。”扬手示意蔺江不必再多言,云天明起身下了榻,转身往内室走去,边走边道:“这一个月,铃兰的牌子就不用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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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就是这么跟你说的?”

将厉山川送去霁月阁时,云朗正在书案前作画,听完蔺江所言,饶有兴致的放下笔,将正跪坐在胯下口含阳根温柔吞吐的美貌双儿轻轻踢开,坐到太师椅上,懒洋洋笑问。

“禀相爷,王爷就是这么说的,奴才不敢有丝毫遗漏。”

“这样啊……看来曜儿送的人,是送到他老人家心坎上了……”修长优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红木扶手,云朗眯眼沉吟了片刻,忽而一笑,“行了,父王的意思我懂了,把人带进来给我瞧瞧吧。”

大约是想到厉山川那浑身的淫水和骚味,蔺江忍不住皱了下眉,带着几分歉然的语气道:“他尚未清洗过,就这么进来,怕是会熏着相爷您。”

“无妨。你不是说进去的时候,父王还搂着他吗?父王都不怕熏着,我还怕吗?带进来就是了。”

既然云朗坚持,蔺江也便不再说什么,转身对外扬手击掌。不多时,厉山川被两名奴仆扶进了花厅,身上一丝不挂,两条有点合不拢的强壮大腿上流满了淫水、淫精与精液混合的白浆,眼神也是飘忽的,仿佛还没从方才那场激烈的鏖战中回过神来。

见他这般情态,云朗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俊美儒雅的面孔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招手道:“这都站不稳了还站什么?过来。”

“啊……”被扶着摇摇晃晃来到云朗身边,被他拉坐到腿上,厉山川这才在淫穴涌出一大股热汁的刺激中猛的回过神来。可虽然是回神了,他却还是闹不清楚当下的状况,两眼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几乎与云天明一模一样,只是轮廓线条更显温润的脸,张嘴问道:“你……是谁?”

“云朗,云曜的叔叔。”十分满意厉山川那异于一般双儿,充斥着原始欲望的强壮肉体,云朗一手揽着肌理紧实的精壮腰身轻柔抚摸,一手格外温柔的拨弄散乱的黑发,含笑看着湿润迷离的黑眸,柔声作答。说罢,他又抬手用拇指轻轻抚了抚湿漉漉的唇角,用更加柔软的语调笑问:“听过我的名字吗?”

被云朗亲昵的举动弄得有点晃神,厉山川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听过……你是,苍国的宰相……百官之首……”顿了顿,他又道:“你和你父亲……还有云曜,长得好像……”

的确,云家祖孙三人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