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算吊着他多久啊?再拖下去,朝中那些跟咱们家不对付的老不死的又有话说了。”

“不急,再等等。”越看厉山川那隔空舔肉棒的浪骚情态,越感觉胯下隐隐胀痛,云天明不想再跟孙子浪费口舌,微微沉下眼道:“你若再耽搁,宫门就要落锁了。”

“哈,宫门什么时候能锁得住咱们了?”看出了祖父的不耐烦,云曜耸耸肩膀,没再多说什么,扭头走了。走出起居室,看到站在门外泫然欲泣的铃兰,他微一沉吟,淡淡开口道:“劝你一句,像今天这样的自作主张,最好别有下一次,否则爷爷真的会不高兴的。”

云曜这一走,偌大的起居室便只剩下云天明和瘫坐在他身前一侧椅子上,敞着腿,流着水,用迷乱饥渴的眼神紧盯他胯下的厉山川。深邃的紫眸在潮红的面孔上停留了片刻,他微微勾了勾指尖,“过来。”

低沉悦耳的嗓音虽轻,却带着隐隐的威严和叫人有点喘不上气的压迫感,厉山川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宛若浑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了似的,整个人从椅面一直滑到地上,四肢撑地,仰头看着那如同鹰隼般锐利的冷漠凤眼,在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然后,他就这么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爬到云天明腿间,吐出舌头朝那昂扬高耸,杀气腾腾的玉柱舔去。

没错,就是玉柱云天明的阳物并不像云曜那般经络遒劲,外表看着异常的光洁,而云家人生来肤色白皙,柱身就宛如一根滑腻莹润的羊脂玉,不仅将殷红的龟头衬托得越发硕大饱满,也让整根阳物看起来贵气十足,叫人忍不住用嘴,用舌头,用手指去顶礼膜拜。

厉山川正是如此。

接连舔了几下那光滑、坚挺,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肉柱之后,他眼神变得更加迷乱,忙不迭张嘴含住那流淌着黏腻腺液的硕大龟头,迫不及待的转动起舌尖,对那撑满了口腔的坚硬肉丸又吸又舔,双手爱不释手的抚摸柱身,再大胆的伸进软绸亵裤中去爱抚那两颗分量十足的精囊。

“嗯……”习惯了云上宫里的双儿如凝脂般的软舌和玉指的伺候,厉山川那厚实粗糙的舌苔以及手指上的薄茧对云天明来说是少有的刺激,自酥麻中泛起的微微刺痛有着别样的舒爽滋味,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莹白如玉的修长手指也落到了披散着的黑发发顶。

而这个动作,对正舔吃得津津有味的厉山川无疑是一种鼓励的信号,让他立刻兴奋得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热气,更加忘情的吞吐起将下颚撑得发酸的硕大肉丸,手也在饱满的精囊上摸得更加起劲了,甚至还不时的按揉,仿佛在催促云天明快点射出精来给他吃,好滋润异常干渴的喉咙。

迷乱含糊的浪叫、放浪摇晃的古铜色大屁股,湿热的舌头和放肆的手指,对此时的云天明而言都算得上是听觉、视觉与触觉的极佳享受,原本淡漠的凤眼中逐渐浮上一丝欲色。尤其是精囊被那生着薄茧的手指揉捏得越渐酸胀后,他想要把阳根送入紧窄的喉咙里肆意驰骋的冲动也变得强烈了,于是手上微微用力,“含进去。”

“哈……哈……大鸡巴……要把骚货的喉咙肏爆了……”头顶传来的压迫感以及略带哑意的命令,都让厉山川莫名兴奋起来,狂扭着屁股喷出两股淫水,头向后一仰吐出被舔得水淋淋的龟头,将脸紧紧贴到似乎更硬的了的白玉阳根上,满眼迷乱的磨蹭。竭力伸长舌头去舔烙铁般的肉柱,他面带恍惚的笑意,一边蹭一边淫叫:“骚货,骚货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肉棒……呃……骚货的喉咙好痒啊!大肉棒,快进来!”

看着那淫欲满满的潮红面孔,听着那异常淫乱的浪叫,云天明微眯的眼骤然一深,伸手捏住流满口水的下巴,一拉一顶,将陡然胀痛起来的阳根送入张得大大的嘴里。龟头毫不留情的挤开喉咙口的软肉,长驱直入紧致火热的喉道,瞬间就被痉挛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