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顺应了他的要求,格外轻巧的将两根尿道棒一抽,捏着葫芦塞往蠕动得越来越急促的逼口中肏干得更加激烈。
“啊啊啊啊啊射了!尿了!好爽!好爽啊!骚货爽飞了!升天了!骚逼和骚屁眼!都吹了啊!!!”尿道棒抽出的瞬间,蓄积在膀胱中的药汁宛若两道水箭,从红肿外翻的精孔与阴户尿眼中激射而出,连绵不绝,爽得厉山川放声大叫,本能的疯狂挺动下身。紧跟着,硬胀良久的阳根猛烈弹动了几下,将憋了多时的精液随滋滋喷射的尿水一起射了出来。
射精、射尿,两口淫穴也在无比激烈的痉挛抽搐中狂乱喷汁,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攀上了久违的极致巅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流着口水,发疯般的浪叫,恨不得把能喷的水都一滴不剩的喷个干净。
强壮的古铜色肉体扭动得极其淫荡,癫狂的嘶吼声亦是淫欲满满,再配上那爽到扭曲的潮红面孔,让两位正在啜吸热胀坚硬乳头的小厮也跟着浑身一哆嗦,将一泡热精射在了裤裆里。不光他们深受他这极致淫态的印象,就连秦立,也觉得胯下那根因看得太多,很难有动静的肉棒罕有的硬了,甚至传来急不可耐的胀痛感。
但他是不敢动厉山川的,只能极力忍耐着阳根的胀痛,对还叼着饱满硕大的乳头,气喘吁吁的小厮道:“去换温和一些的药汁来,再给他清洗两遍。”
就这样又被灌入药汁,再酣畅淋漓的喷出、高潮,几次下来,厉山川彻底爱上了浣肠的滋味,也彻底浑身酥软了,瘫在椅子上,双眼失神,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迷迷糊糊间,他听见秦立对他说:“厉将军,请一直保持这样的骚样去见王爷吧。我向您保证,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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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净两穴与膀胱,又被扶进特制的香汤中浸浴恢复体力,当厉山川被送到云天明居住的云舒苑时,身体内外都被涂上了气味清幽的香膏,一头黑色长发也被打理得乌亮柔顺,穿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艳红纱衣。
那时,云天明正手执一卷书斜倚在起居室的软榻上,与大胜归来的孙子云曜闲谈,一名艳丽无双的美婢跪坐在榻前,蜷着青葱玉指轻轻的为他敲腿。闻得贴身执事禀报,他微一扬眉,对云曜淡淡道:“你赖在我这里不肯进宫去,就是这一刻吧?”
“什么都瞒不过爷爷您,可不就等着这一刻么?孙儿自见他起,就想着一定要把人带回来献给您呐。”双手将茶盏奉与云天明,云曜眯眼懒懒一笑,目光扫过美婢柔顺低垂着的脸,接着道:“孙儿也是想着,娇柔美貌的双儿您看得多了,特意给您挑了个不一样的换换口味。”
“呵,你倒也孝顺。”接过茶浅抿了一口,云天明瞅着孙子微微扬起唇角,“也罢,既是你的一片孝心,那就叫进来见见吧。”
厉山川是被两名美婢扶进去的,毕竟在浴房里折腾了那么久,又被翻来覆去的涂抹香脂香膏,两条腿一直在打颤,要不扶着连路都走不稳当。可当两名美婢将他扶进起居室,恭顺的跪下来后,他却依然站着不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斜倚在软榻上的男人,仿佛在研判对方的身份。
他是云家人没错,因为那双云家特有的狭长凤眼不容错辨,且他的长相也与坐在旁边似笑非笑的云曜极为相似。如果按照苍国历来以紫为尊的习俗,他身穿一袭紫色长袍,襟口还有皇帝才可用的金龙祥云刺绣,应当就是一人之下的摄政王云天明,但年纪却又对不上
他看着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根据在宁国时得到的讯息,摄政王云天明已近耳顺之年,其次子云朗亦快到四十不惑,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两人!可除了云天明,谁还敢穿金龙紫衣?那可是足够诛九族的重罪!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开口略显迟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