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能够经常伺候主子们的,不都是铃兰他们那几个骚货么?他们自己都分不够,哪会这么容易给咱们机会……”

几名美婢在说些什么,厉山川浑浑噩噩的也听不清楚,就这么瘫在浴池里,双腿大张,任由他们上下其手。直到感觉几根柔软的手指伸入阴户又揉又搓,不时钻进逼口去抠挖,弄得阴道酥麻酸痒,不住抽搐,才又迷乱含糊的呻吟起来:“骚逼……好痒啊……伸进去……骚屁眼也要……”

听着那湿意满满的浪叫声,看着在碧波中淫荡扭动的强壮肉体,这几名久未得到过临幸的双儿都有些忍不住了,不自觉的跟着喘息起来。趁着浴房主事还未到,他们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放肆,有的捏着那又圆又大的深红乳头捻揉,有的握住那烙铁般坚硬的黑红肉棒上下套弄,有的爱不释手的把玩红肿透亮的阴蒂,有的则将手指伸入饥渴张合的两口熟红淫穴不停抽插。

“啊……啊……”逼里和屁眼里都塞满了手指,下身被胀得满满的滋味令厉山川觉得十分美妙,这一路上从未被彻底满足过的淫欲又被勾起来了,开始本能的扭腰挺胯,去迎合那一只只柔软光滑的玉手的亵玩,甚至还主动要求:“骚尿眼也要肏……嗯啊……肏进去……把尿肏出来……”

被那越来越骚的淫叫声勾得娇喘不休,双儿们实在忍不住了,纷纷脱掉湿透的轻薄纱衣,将白玉无瑕的娇美身躯贴到扭得越来越放荡的古铜色肉体上磨蹭,更加激烈的玩弄两口不停有淫水流出来的火热淫洞。

“啊哈……爽死了!再抠,再用力的抠骚逼,骚屁眼!啜骚奶头!让我爽个够啊!”还处于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也疲惫得睁不开眼,几具温暖绵软的身体一个劲的往身上靠,厉山川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被小厮们伺候泄欲的时候,主动把双腿敞得更开,抬起屁股不停的摇晃,放声浪叫:“骚鸡巴胀得好痛啊!快!快把那根棒子抽出来!让我射啊!”

深色的肌肤配上靡红的乳头、阴户,最能引发原始的肉欲,更何况他不仅扭得极其浪骚,也叫得异常淫荡,很快就让天性淫乱的双儿们受不住了,腿心淫汁不断的流淌,跟着高一声低一声的浪叫起来。最饥渴的那个,越看那粗硬高耸的肉棒越爱,甚至连云上宫的禁令都顾不上了,掰开湿淋淋的腿根就想往上面坐。

也就在这时,一个格外冰冷的嗓音从浴房门口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正被几双玉手伺候得舒爽,厉山川才没听清那声音在说什么,依旧“啊啊”浪叫个没完。可对那几个为他清洗的双儿来说,这声音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欲念瞬间冷却,如同置身数九寒冬一般,脸色苍白,瑟瑟发抖,跪在浴池中不停的磕头、哀求:“秦主事,我们错了!再不敢了!您饶了我们吧!”

来人名为秦立,四十来岁的年纪,长相阴郁冷酷,既是浴房的主事,也有对这些奴婢级别的双儿们的绝对管辖权,更有一手调教或是折磨他们的好功夫。冷冷扫了一眼还躺在浴池里淫叫不止的厉山川,他先微微侧脸对身后两名端着各种工具的清俊小厮道:“将他扶去隔间再冲洗一遍,上便凳。”说吧,他又回过头对几名缩成一团的双儿道:“自个儿去刑房坐木马,不坐满十二个时辰不许下来,好好记住宫里的规矩!”

想来那木马是极其可怕的刑具,闻言,几人皆是哭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再有丝毫迟疑,抽抽噎噎的退出了还弥漫着甜腥淫水味的浴房。

等秦立不紧不慢的进到隔间时,厉山川已被再次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双腿大张坐在一张如便桶般的椅子上,手脚分别用柔软的绸缎固定在扶手和椅子脚上。他似乎有些清醒了,看到来人,微微皱了下眉头,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要做什么?”

“秦立,浴房主事,按照世子的吩咐来把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