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马车外传来的,兵士们声势浩荡的呼喊声,厉山川忐忑不安到了极点作为被俘虏的敌国大将军,他极有可能被装入囚车,游街示众,像过街老鼠那样遭受无尽的嘲笑和凌辱。正因如此,他无比渴望云曜的出现,因为只有云曜能救他。

正想着云曜,马车厚重的帘子突然一动,云曜以格外轻捷灵巧的动作钻进了车厢,看到厉山川明显放松的表情后,似笑非笑弯起狭长的凤眼,“怎么?害怕了?”

几个月来的朝夕相处,厉山川早已把云曜当成了救命稻草,甚至隐隐对他生出了别样的情愫,见了他便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腿,将脸贴到他裤裆讨好的磨蹭,哑声道:“别把我送去游街示众……求你了……只要你答应,我愿意当你的性奴,随你怎么玩……”

本来就没有打算把厉山川交出去,但见他一副竭力讨好自己的样子,云曜忍不住想要玩弄他一二,遂坐了下来,抓过一个软枕靠住,懒洋洋道:“这张嘴光是用来说好听的吗?”

瞬间懂了云曜的意思,厉山川赶忙跪趴到他腿间,掀起他的袍子,解开他的腰带,将那根垂软状态下尺寸已十分惊人的肉柱小心翼翼的捧出来,吐出舌头仔细的舔弄起来。等到漂亮的肉丸颤巍巍的翘起,他又忙不迭的张嘴含进去,热情的吞吐。

“嗯……”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厉山川的口技已经很好了,阳根被包裹进湿热的口腔轻柔的吮吸,龟头被微微粗糙的舌苔不停的舔弄,立刻就有无比舒爽的快感传来,云曜满意低哼了一声,伸手去捏他强壮饱满的胸肌,手指夹着又圆又大的乳头肆意揉搓。

“呃……”昨夜才被云曜狠狠玩弄过的乳头还肿得厉害,此时被那生着一层薄茧的手指又掐又捏,再度泛起火辣辣的痛痒酥麻,厉山川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呻吟,却又努力挺起胸膛把乳头送到对方手里供他玩弄。因为他知道,只有让云曜满意了,他才能逃脱战俘必然的悲惨境遇;而他,也早已喜欢上了乳头被亵玩得痛爽交织的滋味。

“呵,明明是在伺候小爷,小爷还没怎么爽到,你倒先发起骚来了啊?”眼见那紧实的古铜色大屁股越翘越高,放浪的摇晃,云曜低低嗤笑着勾起湿漉漉的下巴,一边将龟头往火热紧致的喉咙里送,一边眯眼看着迷离湿润的黑眸轻哼道:“怎么?还没放弃勾引小爷肏你这两口骚肉洞啊?”

“唔……我,我没有……”生怕惹得云曜不高兴,厉山川再不敢摇屁股了,含含糊糊的分辩了一句,用力夹紧两口越来越痒的淫穴,将脸深深埋入他腿根,任由粗长坚挺的肉棒在喉道中进进出出,并且不忘竭力伸长舌头去舔浑圆鼓胀的精囊。

不过,云曜这句话也道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大军班师回朝的这几月里,不管怎么玩弄厉山川,云曜都从没肏过他的两口淫穴,只在他嘴里出精。

而这也是让厉山川最不安的地方,因为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还不能用肉体来吸引住云曜的话,那他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弃,沦为最下贱的军妓。所以,云曜说的都是真的,在认清境遇后,他曾不止一次的主动掰着腿求肏,为的就是在异国他乡求得一方安身的场所。当然了,他垂涎那根伟岸漂亮的阳物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正是出于这些原因,厉山川虽然嘴上说着“没有”,心里还是想再赌一把,在用嘴把云曜伺候得舒爽喷精后,再次背转过身去高高翘起屁股,双手掰着两口淫水直流的鲜红肉洞,急喘道:“我没有骗你……我这两口穴,除了自淫,没被任何人肏过……很干净的……你可以试试……”

对云曜而言,有这么个极品浪骚的尤物在身边几个月,要说真的不想把人给肏透了也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一心想着要把厉山川敬献给祖父,让祖父先享用,才忍下来的。而就算一门心思这么想,他还好几次险些破功肥美多汁的淫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