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都直不起来了,在两口淫穴猛烈的痉挛抽搐中狂喷出了淫水,龟头也顶着沉重的战甲一顿噗噗乱射。
“呵,就这点本事?还敢自称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云曜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将厉山川击落马下的绝好机会,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寒光闪烁的枪头照着马颈直刺下去。
他用的力气极大,不仅刺穿了马颈,还借势一扭枪杆,将马掀翻在地。
枣红马在颈脖鲜血如泉涌中发出吃痛的悲鸣,轰然倒地,而坐在它背上的厉山川也被重重的甩了出去,跌在飞扬的尘土中,将还插着角先生,淫水蜂涌的两口熟红淫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云曜的目光下。
“嗯?居然是个少有的双儿……这倒是小爷未曾想过的……”看着那肥美肿胀,淫水横流的阴户,云曜略显意外的挑了挑眉,随即将正要刺向已摔晕过去的厉山川的枪头一转,抬手扯下披风扔到他身上,回头朗声道:“该杀的杀干净,其余的你们看着办。”
接下来是怎样的人间炼狱,厉山川已经看不到了。等他从头痛欲裂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华丽的大帐中,一名黑发紫眸,容貌异常俊美的青年男子就站在不远处,斜倚着书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云曜……”还记得对方就是将自己斩落马下的人,厉山川用力抿了抿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哑声开口道:“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我甘当你的俘虏,但我手下的将士,还请你网开一面,留他们一条命。”
似乎没想到厉山川一开口就先为手下人求情,云曜微微眯起云家人特有的狭长凤眼,上上下下将他扫视一番后,嗤笑一声,懒洋洋道:“的确,有你这么个俘虏,我这次出征也就算够本了。至于你的那些兵士……与其担心他们,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厉将军。”
头仿佛疼得没那么厉害了,意识也比刚才清醒了许多,厉山川这才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大敞,两口还流淌着淫浆的肿胀肉洞一览无余。双性肉体的秘密暴露在敌方将领面前,还被扒光了肆意观赏,他顿时羞愤到了极点,哪怕明知挣不脱捆绑手脚的麻绳,依然不顾一切的狠命挣扎,暴怒嘶吼道:“士可杀不可辱!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啊。”任由厉山川徒劳无功的挣扎,直到欣赏够了他困兽犹斗的样子,云曜缓缓勾起唇角,阴测测的道:“但你要想清楚了,就你这么赤条条的走出去,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我手下的兵轮到死!而你死了还不算,我还会让人把你是双儿,包括你上战场都不忘两口肉洞塞着东西的事传遍整个宁国。如何?要我给你松绑吗?”
能够做到宁国第一大将军,厉山川并不是莽夫,很清楚云曜就是要用肉体的秘密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让他不敢跑,也不敢死!霎那间,无比的绝望涌上心头,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那张比女人还要好看,却如同恶鬼般的脸,以沉默当作对抗。
“呵,还挺倔的……那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上面这张嘴硬,还是下面这两张淫乱的嘴硬。”被一身古铜色强健肌肉的壮汉以凶恶痛恨的眼神看着,云曜无端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生出了想要彻底征服他的冲动。伸手将靠在身边的玄铁长枪握入手中,挽出一朵明亮的枪花,枪尖朝着两片软烂大敞的肥厚肉唇当中刺去。
“呃!”不知是否是情绪激荡导致血气翻涌的缘故,当枪尖准确刺中前面那口肉洞含着的角先生的底端时,强烈震动带给肉道的酸胀酥麻让厉山川无法自控的闷哼了一声,饱满鼓胀的胸肌一阵猛烈起伏。
“真骚……”看着水淋淋的逼口急促翕张了几下后,竟有乳白色的淫水从里面流出来,云曜越发对玩弄这具淫荡的双性肉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双眼直勾勾盯着厉山川的眼睛,手上继续发力,用枪尖抵着那牛角磨制成的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