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双重亢奋,平静说道:“既然堂哥这么了解我,不如就请你代我陪风小姐跳一支舞吧,我去下洗手间,很快回来。”

虽然知道他俩的婚事是家族说了算,基本已是板上钉钉了的事,可风蕴并不想就此放弃她现在精彩的私生活。而厉山河的甜言蜜语,伏低讨好确实能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并不介意把兄弟两个都同时拿下;也想借此机会打探出厉山川更多的秘密以便婚后拿捏他,让他不敢拘束自己,风蕴并不阻止他,反而笑着挥手道:“那好,你去吧,我跟堂哥再多沟通一下……等你回来哦,亲爱的山川。”

这些年办了这么多的案子,厉山川怎么会看不出风蕴和厉山河的心思?但他并不觉得愤怒,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个女人,更没有想过要和谁过这一生。他只是觉得恶心,也为他那位正在卧床养胎而无法出席晚宴的堂嫂感到不值。

所以,他对紧跟着说出“可别在厕所里自慰了哦”的厉山河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径直转身走出了花厅。

厉家所在的小镇位于山区,即使快要入夏了,夜风还是有点凉的。出门被凉风一吹,他顿时感到一阵酒劲上涌,胸口和小腹也传来了强烈的酸胀感,激得已经高涨的淫欲更加的旺盛了。而之前所受的言语羞辱,也让他极度的渴望将已堕落在淫欲中多年,无可救药的淫荡肉体彻底暴露出来,于是沿着记忆里的一条小路,往山上走去。

很快就走进了一片密林,他开始脱衣服,西装、长裤、领带、衬衣,鞋子、袜子,最后是紧身连体内衣,一件一件,都被他随手扔在陡峭狭窄的山路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就这样屁股里夹着粗大的假阴茎,挺着淫荡高翘的乳头,胡乱摇晃的肉棒,走到了山顶。

山风吹拂在滚烫的身体上,酥麻的痒意钻进了皮肤,刺激得淫欲成倍翻涌;将这具淫乱不堪的肉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也令他的精神无比亢奋,强憋多时的高潮眼看就要到来。

一手撑着大树,双腿大张,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湿红的屁眼,肿胀透亮的会阴和沉甸甸的睾丸;另一只手握住假阴茎的手柄往肠道里痒得钻心的那团淫肉上凶狠捣弄,又不时抽出来抵着会阴重重研磨,他微昂着头,放荡扭动着腰,放声淫叫:“你们不是想知道吗?来看!都来看啊!看我的屁眼早就合不拢了!看我的骚逼抖得有多淫荡!呃爽死了!屁眼和骚逼都被肏得好爽啊!要喷了!要喷了!啊哈!骚水喷出来了屁眼高潮了!好爽啊!”

将假阴茎硕大的龟头紧抵在会阴上,高翘的狂乱扭动的屁股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他很快又把假阴茎捅进张成了淫靡肉花一般的淫洞,继续疯狂的肏干,转过身来把胀鼓鼓的胸脯和塞着粗大尿道棒的阴茎对准山下的厉宅。

一手狠狠掐揉着酸胀无比的鼓胀胸肌,一手握着深紫色的阴茎疯狂套弄,掌心黏腻的水声和小腹被掌缘啪啪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叫他更加癫狂。一边激烈耸动下体,一边将绞在屁眼里的假阴茎往树干上凶狠的撞击,他继续浪叫:“看到了吗?老子的奶子在胀奶!鸡巴也在被肏!老子把身上每个骚肉洞都肏遍了!老子就是有病!怎么样了?碍着你们谁了?”

“呃不行了!要喷奶了!骚鸡巴也顶不住了!要射精!射尿了!唔啊屁眼也要喷了!!要爽飞了啊!!!”

忍了又忍,终于到了忍不下去的那一刻,他一把掐紧尿道棒用力提起,在阴茎激烈的颤抖喷发中,他剥开湿漉漉的乳孔,双手抓住隆起高高圆弧的饱胀胸肌狠狠一掐,只听噗噗两声,乳钉被激射而出的奶柱给喷了出来。

反手把屁眼里的假阴茎也一并抽出,任由屁眼大张着狂喷淫水,他迈着激烈抽搐的双腿往厉宅的方向走了几步,仰头发出狂乱至极,带着哭腔的嘶吼:“去你妈的!你们这群恶心的家伙!都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