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热黏腻,紧跟着脚跟也被滋滋喷了几股热汁,云曜也感觉胯下一阵阵胀痛,忍不住兴奋的喘了几声,将腿抬得更高,用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脚掌踩住剧烈抖动起伏的大奶子。一边磨蹭胀得硬邦邦的深红乳头,一边拿手机对准厉山川沉醉在高潮中的潮红面孔把他整个人都拍了进去,他急喘骂道:“厉山川!你真他妈是个骚货!连被踩鸡巴都能逼水乱喷!你就这么缺人肏吗?嗯?”
其实厉山川发骚发成这样,还真不能完全怪他云曜给他吃的那颗掺了春药的糖果,本就是酒吧为了VIP客人能够尽兴特别配置的,专门针对双性人。而他的肉体本就比一般双性人更淫荡,又处于每个月性欲最旺盛的时间段,那糖不啻于火上浇油,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变得如同发情的淫兽一般饥渴。
因此,面对云曜的喝骂,他更加努力的挺起奶子,将发胀发痒的乳头凑到他脚掌上磨蹭,上气不接下气的迷乱淫叫:“骚逼好痒!骚屁眼也好痒!大肉棒!给我大肉棒!唔啊!要吹了!”
看着厉山川满眼饥渴,直勾勾盯着裤裆不住舔着嘴唇,吞咽喉结的淫乱模样,云曜只觉胯下又是猛的一胀,下腹也传来令人焦躁的热意。微微垂眼,恰好看到他两只手各有两根手指一齐塞在鲜红的淌水淫洞中激烈的戳刺抠挖,几乎能看到里面覆满淫水的淫肉是如何放浪的蠕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霍然起身,一边解皮带拉拉链,一边抄起刚才开的那瓶红酒往那浪骚饥渴的淫洞里塞,然后跟厉山川对掉了位置。
“啊!”瓶颈塞入阴道,瓶口一路推挤着痒意横生的层叠淫肉撞到之前被肏得异常肿胀的宫口,强烈的酸麻快感让厉山川仰头发出一声拔高的惊喘,下意识抓紧瓶身,以防止好不容易得来的饱足快感随酒瓶的下坠再度消失。
紧接着,他就被云曜用力按住了肩膀,敞着腿跨跪在酒瓶上。娇嫩的宫口早已被肏成了一团鼓鼓囊囊的淫肉,一股脑的簇拥压迫在狭小的瓶口周围和当中,又酸又胀又痛之余也让他极度渴望被狠狠的捣弄,不等跪稳就迫不及待的上下起伏,颠簸摇摆,昂着一片潮红的面孔大声浪叫:“呃啊!骚子宫被肏到了!好爽!好爽啊!逼水要喷了!喷了!射了啊!”
“操!坐个酒瓶也能骚成这样!厉山川!你他妈就是个欠肏的骚货!”此刻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两片红得发紫的肥厚阴唇紧紧贴在墨绿色的酒瓶上激烈的夹磨,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瓶身不停的流到地毯上,那根直挺挺耸立着的深红肉棒在胡乱摇晃中一抖一抖的射出精液,云曜大受刺激,粗喘大骂的同时一把掐住厉山川的下巴猛的往前一拽,将胀痛得快要爆炸的阴茎用力顶进他嘴里。
“唔!!!”再一次吃到坚硬粗长的肉棒,喉咙被硕大的龟头几次狠捣后彻底洞开,强烈的酸胀钝痛随激烈抽插一起传来,厉山川兴奋得浑身发抖,忙不迭伸直了脖子去迎合烙铁般的肉柱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顶撞,逼里夹着酒瓶,撅着屁股一顿猛坐。
“呃……”虽然已经尝过这张又湿又热的嘴有多么浪骚,可再次尝到阴茎被火热紧窄的喉道包裹、缠绕、夹磨的极致美妙滋味,云曜还是被那舒爽至极的快感逼得闷哼连连,伸手捏住淫荡高翘在两颗上下猛烈弹跳的丰满乳球上的硬胀乳头,狠狠的甩动。
乳头辣痛得仿佛要被拧下来了似的,宫口也被坚硬的瓶口撞得异常酸软,随每一次起伏被来回拖拽,痛与爽交织出的凌虐感让厉山川感觉无比的满足,无论精神和肉体的亢奋程度都一再提升,拼了命的吞咽在喉咙里凶狠顶撞的坚硬肉丸。
而在云曜眼里,吃过春药的厉山川比头一天在杂物间里半迷乱半清醒的状态下还要淫荡百倍不止。先不说他热情至极的吞吐阴茎,单看那时而上下激烈颠簸,时而又用力坐在酒瓶上放浪盘旋摇晃的大屁股,就已经让他兴奋得睾丸阵阵紧缩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