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出现的一幕幕全是当年那件事,直到被一阵十分不礼貌的急促敲门声惊醒。醒来时还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他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出神,门外突然传来一个记忆里熟悉的声音:“我说山川堂弟,怎么这么久还不开门啊?是睡着了,还是又在里面自慰了啊?”
充满了恶意的调笑声很大,似乎故意要让所有人的听见,听得厉山川骤然眉心紧蹙他想来这个声音属于谁了,是他大伯的儿子,比他大几岁的堂哥,厉山河。当年他被祖父施以家法时,就是这位堂哥刻意对着他的阴茎反复施暴,原因就是觉得他的阴茎比他的大,比他长,他看着不顺眼。
他至今都记得,在他被关进禁闭室的前半个月里,面对阴茎无法勃起的状况,那时候的他有多么惊恐慌乱。尤其是当性瘾发作,无论怎么用手指捅屁眼,都无法让阴茎正常射精时,那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总是逼得他痛哭流涕,害怕自己永远就要这样了。
用力抿了抿唇,他翻身下床,飞快穿好衣服,将垫在床单上已经明显鼓胀的吸水垫卷起来扔进洗手间,然后大步走去拉开门,冷漠看住门外那张跟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脸,“有事吗,堂哥?”
对堂弟的印象,厉山河还停留在当年,所以当看到高了他半个头,身形也比他健硕的厉山川出现在门后,一脸冷漠平静的表情时,不由得怔了一下,随即就感觉到强烈的羞恼嫉妒他这个堂弟,从小就什么都比他好,就算因为偷偷行淫乱之事被驱逐出了厉家,还能混得人模狗样的,现在还要跟风家联姻,凭什么?
当时就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厉山河克制住心中那点莫名其妙的惧意,阴沉沉一笑,“没什么事,就是怕堂弟里在房间里乐不思蜀,忘了今晚还有重要的宴会,特地过来提醒你一下。”
“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到场的。如果堂哥没有别的事,我要准备换衣服了,等下见。”半点也不想跟话里话外都揪着当年那事不放的堂哥多废话,厉山川冷冷回答完,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的甩上了门。
“操!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子甩脸子?不过就是个自己捅屁眼的骚货!当上了科长又怎么样?指不定就是被人捅烂了屁眼才换回来的!骚贱货!”
听着门外一连串的粗鲁脏话,厉山川背靠着门紧拧眉心,极力压抑着拉开门去把人痛揍一顿的冲动,咬牙低骂:“他妈的……”
他明白了,堂哥特地找上门来揭他的老底,一定是有祖父的授意,否则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而祖父是要想要告诉他,他还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如果他不肯乖乖听话,那么以后也别想再过安稳太平的生活了。
可就是这些对他来说无比羞辱的话,却让他再一次硬了,硬得彻底,好不容易才干了一点的屁眼又蠕动着吐出了淫水,湿透了才刚刚换上不久的内衣他就是骚货,他就是喜欢捅着屁眼,玩着奶子,揉着骚逼高潮一次又一次;还喜欢在公共场合偷偷暴露性器官,亢奋到高潮不断。但那又怎么样?那是他自己的事,别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更何况,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全是努力所得,他的屁眼干净得很!为什么他的家人会比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更冷血?为什么一定要揭他的疮疤,迫使他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突然间心灰得厉害,也生出了一点自暴自弃的心思,他就这么背靠着房门,脱掉了才穿好不久的裤子,握紧坚硬到胀痛的阴茎泄愤一般的套弄,将稀薄的精液射进掌心,送到唇边,面无表情的舔吃干净。然后,他打开行李箱,从带来的淫具中挑出一根最粗最长的假阴茎,狠狠捅进屁眼深处,重新塞好乳孔和马眼,换上正式的西服,昂首挺胸,大步走出门去。
照例随便找了个佣人带路,当厉山川来到当晚举行宴会的花厅时,那里已聚集了不少厉家的人。
看到他出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