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道德标准其实很低,只要能爽到,不影响到事业和在人前的形象,其他的事情他并没有那么在意,于是就随便让程冉折腾去了。
第一天的改造是阴蒂的增敏,全身穿环和开尿眼。
简蕴被几根链条粗暴的拴在了床上,他嘴里塞着防止咬到舌头的口球,鼻子里戴着一枚鼻钩,高挺的鼻梁被钩成了如同母猪一样朝天的形状,整张脸都因为疼痛而轻微扭曲,看上去就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程冉分开他的双腿,将脚踝高高抬起,用弹力带固定住,露出了藏匿在腿间的阴户。
“唔……”
特制的口球并不是纯粹的圆形,而是类似于假阳具一般的长条形,末端残忍的撑满了口腔,头部则深深插在喉咙里,完全剥夺了简蕴说话的能力,让他只能发出类似于牲畜一般的嘶鸣声。
清亮的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流到了胸口,程冉帮他擦了几次后,干脆用防水胶带给他整张嘴严丝合缝的贴了起来,这才让他彻底安静了下来,只能痛苦的翕动着鼻孔,艰难的不住喘息。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激动到止不住翕张的逼肉上,医用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指尖捏住微长的阴蒂包皮,好半天才如同剥豆子一般将藏匿在深处的阴蒂头挤了出来。
“骚货,包皮长这么厚,怪不得怎么操你你都满足不了。”
简蕴无声的掉着眼泪,湿热的泪水打湿了睫毛,平躺着的角度看不清楚程冉的动作,只能恐惧的不住发抖。圆润的喉结艰难的滚动,喉腔媚肉包裹着硕大的假阳具,脖子上不时显露出若有若无的形状。
一坨厚实绵软的药膏被抹在了阴蒂周围,冰凉的触感让简蕴腿根抽搐了一下,很快整个骚逼便变得酥麻一片,感知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同被蚂蚁啃噬一般的细密酸麻。程冉取出了一盘闪烁着寒光的金属器具,从中挑了一枚小巧锋利的剪刀,将其对准了他的下身。
“咔,咔,咔”
剪刀开合的声响不绝于耳,简蕴整个人都被吓破了胆,却在药物的催情和麻痹作用下什么也没感觉到。约莫数秒后,下身骤然感受到了一阵酸涩到了极致的牵扯感,伴随着最后一刀剪下,他眼睁睁看着程冉将一块粉红色的皮肉从他腿间夹了出来,扔进了写着医疗废物的垃圾桶里。
“老婆,和你的阴蒂包皮告个别吧,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程冉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平静的好像是在讨论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一样。简蕴呆呆地丧失了反应的能力,任由程冉如同拎起一滩烂肉一般用镊子拉起他光溜溜裸露在外的阴蒂,“咔嚓”一声在根部穿了一枚钉子。
长长的钉子十分顺利的便被埋进了血豆子一般涨红的阴蒂内部。程冉并没有给他打常规款式的阴蒂环,而是选择了较为少见的竖穿长钉。小巧鼓胀的阴蒂被内部的金属残忍的贯穿,从此以后将永远畸形的挺立在逼唇之间,没有了包皮的保护后彻底丧失了缩回去的能力。
药膏的效果很足,麻木的阴蒂感受不到疼痛,也感知不到直观的快感。这很危险,特别是对于处于绝望之中的简蕴来说,痛觉和强烈的快感其实都是身体给大脑发出了信号,然而此时他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毫无了解,更不会知道从这一天开始,他的内裤再也不会有干爽的一天了,强行暴露在外又穿了环的阴蒂将折磨的他每时每刻都在不受控制的高潮,而他不得不年纪轻轻就在裤子里垫上了尿布,逼肉长期泡在沤湿的淫水里,又常年被粗糙的棉布摩擦,很快颜色就变得越来越深,跟生育了好几个孩子的熟妇没什么区别。
“害怕了?”
程冉温柔的擦去了简蕴流淌到了头发里的泪水,简蕴艰难的点了点头,乌黑的瞳孔有些涣散,显然是已经在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