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健硕的胸肌:“他找不着我妈,可来找我也没用啊,看来云总是病急乱投医了。而且……哈哈……”
他越说越好笑,其实他和云橪也没仇,就是单纯喜欢看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吃瘪的样子,纯幸灾乐祸。
“你就不怕你妈的公司彻底黄了?”秦趣看他光顾着笑,却没有告诉自己笑点在哪,有些疑惑。
“不会,云橪那么有钱,就是随便拿一点倒贴给琴瑟也不会倒闭。”傅文石想了想,抿着唇像是在憋笑,“不过有可能会大刀阔斧地砍掉琴瑟80%的产业。”
他深吸一口气,总算说了重点:“你知道琴瑟的主产业是什么吗?”
傅文石用腿勾到床尾放着的一根按摩棒,拿到面前来给秦趣看那上面的商标logo:“我房间里的这些玩具,全部都是琴瑟的产品。”
秦趣有点没绷住,表情复杂:“琴瑟……情色,你妈前后鼻音不分吗?”
傅文石瞥他一眼:“琴瑟好听一点啊,是吧,秦~趣~?”
“咳”秦趣正想喝口水缓和一下,结果被他这句话呛到。
“想想云总那种性格,研究这些东西,真想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傅文石接着笑,他不仅觉得云橪一个高冷大冰块在那研究情趣玩具这件事很搞笑,秦趣现在的反应也很有趣。
秦趣平常也总是面无表情,但相处下来就知道他其实只是沉稳话少,性格是很温和的。对比罗南那种不会说话的闷葫芦又不太一样,秦趣有时候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他觉得很有意思,比如刚才那句“前后鼻音不分”,傅文石后知后觉地想笑。
话又说回来,云橪想让傅文石回去管理公司,因为傅文石一直不松口,他甚至妥协说只让他去做个研发部或是市场部的顾问,其余的事务还是由云橪负责。
而傅文石的回答是:“我在和男人做爱,没空。”
想到云橪听见他给秦趣口交时那一瞬的失语,傅文石笑得像一只狐狸。以前云沁创立琴瑟的时候,云家人都不太赞同,主要是认为做情趣用品上不得台面,但云沁是个最狂放不羁的,她才不在意别人或是自家人的看法,说做就做了。
逢年过节的难免要到云家应付一番,傅文石总共没去过几回,回回都听见一些亲戚在那嘲笑云家的女儿拿了家里的资金开了家这么丢人的公司……当时云橪也在旁边,高高在上的冷淡表情,傅文石觉得他大概也和其他人一样,嫌云沁丢人。
倒不是傅文石有多孝顺,看不惯他们非议自己的母亲。他对一出生就丢下自己的云沁也没多深的感情,只是不屑那些亲戚的态度,明明见到琴瑟的经济效益日攀新高,私底下个个赶着来投资入股想分一杯羹,明面上却又各种看不上琴瑟的产业,可笑得很。
他们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贵族,越是装模作样,傅文石就越想撕烂这群人的面具。先前在机场碰见云橪,见他和秦趣两个男人拉拉扯扯不像样子,做出那样一副划清界限的态度,结果今天又打电话来提条件让他回公司,傅文石翻了个白眼,这个小舅舅啊,求人也没有个求人的样子。
过了几天,云橪像是放弃了劝说,没再打电话来,傅文石自然乐得轻松。
这天晚上,秦趣和傅文石刚吃了晚饭,正在沙发上勾勾搭搭的时候,傅文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啧……烦不烦!”傅文石看了眼号码,开了免提丢在茶几上,“云总,您不会还没放弃吧!我很忙,我每天都要跟男人做爱!”
云橪冷淡的声音响起:“那是你的自由。我有事跟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不方便,我在做爱。”傅文石扒着秦趣的裤子,故技重施地弄出暧昧声响。
“那你也得听着。”云橪继续说道,“现在股东们选出来的执行董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