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立马死死地咬住下唇,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发颤,似乎用尽力气看了秦趣一眼,眼里带着湿漉漉的幽怨和风情,还有一丝相当明显的兴奋。
广播声停了,秦趣把档位调回中等强度,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能听见细微的震动声。每一个起身下车的乘客,都能把旁边这人吓得一动不动,时不时发出掩耳盗铃般的咳嗽声,好像生怕被发现,但又很希望被发现的样子。
当然,一般人就算听到了震动声,宁愿认为是哪位乘客在用电动牙刷,也不会想到是有人在高铁上玩跳蛋的。
高铁再次启程,那人似乎已经被玩射了一次,身体突然僵持不动,然后双腿缓缓地放下,嘴里溢出短促的闷哼。秦趣闻到了一丝微妙的味道,关掉了跳蛋,正想把遥控器还给对方,却见旁边的人突然凑了上来。
“……黑皮男?”瓶可瞪大了眼,他刚上车的时候没仔细看旁边的乘客,对上眼神时有些怀疑,现在终于是确信了,他压低了声音,在秦趣耳边说道,“真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你!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啊!”
秦趣见他摘下口罩,看了半天总算从记忆中搜刮出这个人来,貌似是碰见了好几次的那个百人斩网黄。
“找我干什么?”秦趣这句话有些明知故问,但谁能想到他和网黄这么有缘分总能遇上,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问对方的百人斩计划斩到第几人了吧。
果然,瓶可听了他的问题眉头挑了起来,语调勾人:“你~说~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秦趣听他的声音有些耳熟,想起是那个成人用品店的“屁股”,顿时皱了皱眉:“不行。”他虽然不介意做爱的对象有丰富的性经验,但至少要干净,瓶可的百人斩挑战人尽皆知,张椰说他为了凑足一百个人,最近简直是饥不择食什么人都能上,实在是脏得很。他之前想约那个成人用品店里的人,也是打算让对方拿出体检报告的,毕竟谁知道在自己之前还有多少人用过他的屁股,不过现在好了,知道对方是瓶可之后,什么都不用说了。
“怎么,你嫌我脏?”瓶可撇嘴,也没什么难过的神色,他小声说,“我给你看体检报告,行不行?”
秦趣意有所指:“你在那个店里的时候可没有看我的体检报告。”
“哎呀人家知道是你,当然不用看了。”瓶可的谎话张口就来,明明他是之后才知道那人就是黑皮男,但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会碰上秦趣这样的极品大屌而且还是流量密码,他何必费心思搞什么百人斩挑战,刚开始还能根据自己的胃口挑,到后来简直是一群歪瓜裂枣都凑不齐一百个,他也很捉急啊!
他急忙凑近了说:“哎呀,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为了完成百人挑战,从第五个开始就造假了!”
秦趣疑惑,拍色情视频还能造假?
瓶可没办法,只能从实招来。他原本有一个固定炮友,也是一起拍视频的合作对象,最开始两人一起物色百人斩的目标,想从耶捞上的网黄里面找,毕竟合作也可以增加流量。所以前五个男人除了固炮以外的四个都是耶捞上的网黄,但是从第六个开始就没有网黄愿意和他合作了毕竟都觉得自己来晚了,已经很多人都上过,怕染病。
网黄都不搭理他了,瓶可只好开始找素人,但也只敢找知根知底的素人,求爷爷告奶奶地霍霍了一遍自己的朋友,到十五个的时候实在是没有人了,只能和固炮开始作假让固定炮友穿不同的衣服和内裤跟他做,甚至会故意晒黑一点皮肤,或者是在鸡巴上面做点伪装,让人看不出来是同一个人在插入。
一时之间秦趣不知道该先吐槽哪一点:“你的朋友没跟你决裂吗?”
瓶可噘着嘴,似乎有些恼怒:“我白给他们肏,又不收钱,竟然骂我神经病!哼……我还要给他们钱才能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