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啊,我带了些早餐回来,你应该还没”
说着看见了秦趣,许兰愣了一下:“趣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给妈打个电话?”
秦趣久违地听到这个肉麻的小名,嘴角抽了抽。
“你真是秦趣?!”那个被秦母叫做“小深”的男人瞪大了眼,自来熟般地凑近了一步,围着秦趣转了两圈,把他从头到尾盯了好几遍,仍然是不敢置信的样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哪样了?秦趣意识到他认识自己,歪着头也打量了他一会儿,好像隐约有些印象,又觉得不是那么确定。
许兰赶忙把早餐放在桌上,看了一眼那头上还滴着水的男人,拉着秦趣的行李箱,转头出了卧室:“小深,你先把头发吹干,小心感冒了!”
被老妈拉到二楼客厅坐下,秦趣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卧室已经被租给那个小深了。
“我是想租别的房间给他,但是他就想要你那间,说是最宽敞……你又几年都不回来,我想他也住不了多久……”见他一脸不高兴,许兰尴尬地笑了笑:“也是我不对,没早点告诉你……我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到了,还打算叫你爸去车站接你呢……他这会儿出去了,老李家杀了头羊,我让他去挑点好肉买回来,比菜市场的好。”
秦趣摇了摇头,他想问的不是老爸去哪了:“他是谁?为什么会租在我们家里?”
“你不记得他了?”许兰有些诧异,“他是你高中同学啊,源艺深,你不是总跟我提他来着吗?”
高中都是多少年前上的了,秦趣回想了一下,还真让他想起这号人来了,只是和老妈说的话有些偏差。
他和源艺深是高中的同班同学,秦趣高中是在县城里读的,因为离家有一定距离所以是住校,而源艺深就住在县里,是一个比较有名的富商的独子。
两人都长了一副俊俏迷人的好面貌,秦趣沉稳冷淡,源艺深高调张扬,经常被同学和校友挂在嘴边一起议论,因为秦趣的风评比源艺深好很多,而这人又有些大少爷脾气,所以两人还经常起冲突。
他经常提源艺深?怕是经常骂源艺深吧!秦趣想了想,每次因为和源艺深打架被老师留堂,回来许兰问他怎么回事,秦趣懒得解释,就会说“怪源艺深”,久而久之,老妈居然以为他俩是好朋友。
原来他在车上看见的“源氏农家庄”就是源艺深正在开发的旅游项目,那一整片都是他家买下的地产,用来让源艺深做生意,目前来看收益很不错,赚得红红火火,即使是快过年了,也还有些人住在这边的度假村里。因为秦趣家刚好位于一个不错的位置,他从这里无论是去县里谈生意还是到四周的农庄考察,都很近,所以就和秦父秦母商量之后租在这里了。
“他说年前应该会回去过年的勒。”许兰说着,指了指客厅旁边的另一间卧室,“你搬到这间房住吧,只是小了一点,什么都齐全的。这次待多久啊?”
“三月初就走了。”秦趣想年后他可忙了,又要找张椰又要找傅文石。
“噢……”许兰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她抬手想摸秦趣的头,却因为秦趣太高,只能摸到了他的肩膀,“你爸在小深的农庄做工,妈这些年把你打回来的钱都攒起来了,要是你不想在外面跑了,回来咱们做个小超市,也挺好的。”
她知道儿子从小就是比较淡漠的性子,也极有主见,所以只是用商量的口吻。
“再说吧。”秦趣刚经济独立的时候就和家里出了柜,所以父母倒也不会催婚什么的,只是他在外面久了,许兰一直希望他能回到老家长住。
等安置好了行李,秦趣在床上没躺几分钟,就听见拖鞋打在地面上“啪嗒啪嗒”的声响,他抬头一看,源艺深穿着一身毛绒睡衣跑到他房间里来了。
“秦趣,